握了好多次,显示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敢情这里,就只有他家路哥得到了绝无仅有的偏爱。
“看来我们的信息素不合,只是很奇怪的一个点,就是刚刚我握住你的手时,心口竟然有了异样,很神奇的一种体验感。”厉祈安摸着下巴,没心没肺地就说出这样的话。
刚说完,傅尘凉就瞪了他一眼。
现在对方是路卿礼的人,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厉祈安立马就闭嘴了。
他们忌惮路卿礼,席温年可不怕。
“没关系,我从来都不信这种东西,在我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我喜欢的,一种是我讨厌的,绝对不是这只手表说的那样,匹配与不匹配。”被松开手以后,他就把手上的表摘掉了。
这种东西他不信的。
“这个很重要,不能摘掉,要是没有这个表,在信息素不匹配的情况下,与对方发生关系,你是会过敏的。信息素过敏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厉祈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气魄的人。
所说的话和他所做的事情一样的霸气。
“没关系,如果我喜欢你的话,那就算信息素过敏,我也愿意爱你。”看着厉祈安。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着席温年的所有承诺。
让在场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
“咳咳,先进去吃饭吧,今天可是中秋,没有必要都站在这里。”傅凉尘率先拉走了看席温年看呆了的厉祈安。
小声的警告他,“你是不是傻,你看不出来,其实路哥喜欢他吗?你这样子,让路哥该怎么想?”
听着傅凉尘的话,厉祈安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的。
只是席温年太耀眼了,他好像有点感觉。
喜欢他的感觉。
席温年跟在后面,适当的与路卿礼拉开了一点距离。
“喜欢他是不是。”在要进入别墅的时候,路卿礼突然就冒出了这句话。
没有其他的情绪,估计也不是吃醋,而是好奇。
“是,我喜欢他,无关信息素。”看着路卿里,一点都不避讳。
“可惜,你的信息素说不可能,你爱不了他的,这辈子除了我,你找不到第二个能跟你相爱的人,你觉得你有爱他的资格吗?”语气中尽是嘲笑。
这种可笑的爱情到最后只不过是玩火自焚而已。
能有什么大的出息。
“既然这样,那我便毁了腺体再去爱他,飞蛾扑火,玩火自焚又如何,我席温年看上的人,就没有不能爱的。
路卿礼,我讨厌你,第一眼就讨厌上了,所以不要试图挑战着我的底线,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是毁掉你,还是我跟你一起毁掉,你可以期待一下。”指尖从自己的脖子上划过。
划伤了原本已经要结痂的咬痕。
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就直接散开。
吸引着已经进入了别墅的厉祈安和傅凉尘。
主要是真的太浓了。
路卿礼身上的燥热让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头。
他发现自己对席温年身上的味道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甚至这种信息素在他这里,安抚不了他。
只会让他想要更多。
说实话,不止路卿礼有这种想法,其他两个人也有。
“算你厉害,去让他帮你把伤口处理了。”狼狈地离开了。
从第一他咬住席温年开始,他就上瘾了,这是戒不掉的。
原本是准备在客厅里面处理的。
结果味道是真的上头。
只能在外面。
“我能不能抽一管你的血液,你知道的,我们学医的多多少少有点癖好,遇到特例就想研究研究。”
戴着口罩他都能闻得到席温年身上的那股味道。
真的很像那种尘封多年的美酒,醇香,独特。
“可以,你抽吧。”算是报答吧,席温年不喜欢欠别人的。
伸出手去,主动让对方抽了一管。
“你的信息素是不是只能通过体液来呈现,否则不会这么浓的。”这样的病人傅凉尘是见过的。
这种一般有先天也有后天。
“你说的没错,我的腺体被我划伤过,之后就这样子了,没有关系,不影响。”明明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在席温年这里,好像就变成了今天吃什么那样子轻松。
傅凉尘一听,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点同情。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会有人傻到去伤害自己的腺体的。
不说那疼痛不能忍受,丧失掉自己的性命更是常有的事情。
“为什么要这么做?席温年,没有人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至少他从来没有接诊过。
“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随心随性,理由只有一个,我想那么做了,谢谢你为我处理伤口,我很好奇你们的中秋是怎么过的。”一句话就想将这个悲伤的话题带过。
厉祈安坐在离他们很远很远的地方。
看到席温年招手的时候,他才走了过来。
“席弟弟饿了是吗?那走吧,今天阿姨可是做了很多好吃的。”可能是年龄相仿的原因。
他们竟然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肩并肩地走到了一起。
有说有笑地进了别墅。
剩下傅凉尘一个人拿着那一管血发呆。
饭桌上,摆放的的的确确全是美味。
厉祈安本来是很自觉地跟席温年分开坐的。
没有想到席温年会主动做到他的身边。
说不开心,那是假的。
一整个晚饭下来,他就只顾着给席温年夹好吃的了。
剥鸡蛋的时候,席温年特地看了一下。
“我不吃蛋黄。”
“真的,我喜欢吃蛋黄,不喜欢吃蛋白,这样子刚刚好。”
莫名地真的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