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给我做饭,陪我逛街了吗?”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
谭心眼泪宛若断了线一般,一脸愤恨语气颤抖说道“你答应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我叹了口气,倘若事情不受控制,我愿意食言一次,我不希望看着如此优秀又美丽的女孩再经历一次失去。
我扯了扯嘴角说道“你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也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所我们就这样吧,你愿意住着就住着,我不能不理智。”
我推开谭心,直直向我走去“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别来找我。”
我离开了那座本该属于自己的家,不是因为有个名叫谭心的人霸占了它,而是我不能以家的名义去束缚她,束缚我自己。
谭心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心情沉入谷底,一瞬身体仿佛失去了平衡一般,无情下坠。
我想了又想,便准备打通李紫薇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十秒才有声响。
电话那头有些暴躁“谁呀,你大晚上打什么电话?”
“是我,北椋。”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问道“摩托车被你搞报废了?”
我说道“不是,我想租你一间房子,我不打算回去住了。”
电话那头疑惑不解“怎么了?你这是和谁吵架了吗?不应该呀,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从来就不会和谁吵架唉。”
我摇摇头,有些咳嗽“我需要冷静冷静,我有些扛不住了。”
电话那头惊异说道“来平江路后海,我在那里等你。”
我立马架着车,准备过去,二十多分钟后来到后海,我坐在后海岸边,看着月色下平静的海岸,却无心观赏,望着背后那棵我经常靠在身后的杨柳树。
内心逐渐变得平静,对岸远远望去灯光耀眼夺目,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不多时李紫薇穿着一身运动服坐在我身边,问道“你怎么了?”
我剧烈咳嗽了几声,嘴角渗出血液,胳膊青筋暴起,额头有些筋脉显出淡淡绿色紫色。
脊梁开始弯曲,内心挣扎不已,我的影子缩了不少,我咬紧牙关,脸色铁青,嘴角溢出血液,滴答滴答落在岸边的草垛里。
语气微弱说道“有些心脉受损了,没什么,老毛病了,我想搬出来住一段时间。”
李紫薇焦急看着我“你骗谁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现在身体恶化到这种地步了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我摇摇头“不必了,没有用的,我想静下来修养几天,对了再过两天就是你生日了,我带你去好好走走,之前答应过你的。”
李紫薇叹了口气,握紧拳头,盯着我的眼角,语气带着一丝颤抖说道“你如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快死了!”
我点点头,并没有隐瞒“对,我时间不多了,有可能半年都撑不过去。”
李紫薇无奈叹了口气“你这样又是何必?难道选择一个爱你的人,然后过完一生不好吗?”
我换了几口气,语气细微说道“当我做出选择之后,我便剥夺了她人所有爱的权利,然而却给不了一生一身一声,那么这样的事是既不理智也不感性的可怜事实。”
李紫薇扔来一把钥匙,站起身,准备离开,“平江路老街大儒巷,你知道的,这间老屋我们以前来玩。”
我点点头,接过钥匙,转身看见李紫薇靠在杨柳树边,点燃一支云烟,我只是淡淡说了句“早点回去,再见。”
李紫薇并没有说话,向我点了点头。
我便不再理会,坐上车便准备离开。
不久便来到了大儒巷,仿佛感受到一股从古代远远而来的气魄,古老而又风雅,我笑着自语“也不知道曾经哪位帝王大儒在这里故居。不过现在,晚辈我也住在这里了。”
我来到一处小院落,打开门,屋舍都是木质的,这是李紫薇母辈祖上传下来的房子,可是后来母亲买了大房子,这间屋子便一直空留下来了。
而李紫薇父亲也在武汉忙于事业,并不来苏州,父母关系也不融洽。
我早已把这些抛之脑后,整理了一下床铺,便准备睡觉了。
然而我脑海里却想到了一个人,寒薯依旧令我头疼,虽然目前关系缓和了,但是亲生父母依旧是个难题。
她母亲肯定不愿意让她自己留下,我思索片刻又不再思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若是非要逼迫她,那我也可以变得无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