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人伺候,熊罴洗了个‘战斗澡’。
速度相当的快。
萧娆感觉他,可能是刚刚沾了下水,就出来了。
他用毛巾擦发,舔着脸凑过来,趴到床边,“娆娆,你闻闻我香不香?”
“那丫鬟们抬来的水里,放了好些个玫瑰花瓣,我闻着,我比崔良骏都香喷喷啦,嘿嘿~”他笑着,情不自禁抱住萧娆。
乌云盖顶。
萧娆感觉光都被挡住了,她抿唇,没忍住身子往榻里缩了缩。
熊罴乘胜追击,两脚一蹬,靴子落地,他爬上床,高大身躯半跪在榻间。
萧娆坐着,视线跟他的腹部齐平。
一个……
非常危险的位置。
萧娆心里感觉不妙,她深深吸气,缓缓抬头,正看见熊罴的虎目里,弥漫着跟往常完全不一样的光彩,深邃幽暗。
好似星光。
他伸出大手,捧着萧娆端仪嫩白的小脸,炙热地抚摸着。
萧娆忍不住抬手,柔嫩的掌心覆上他的大掌。
纤弱,细滑。
熊罴的喉结飞快滚动,虎目骤然燃起暗火,他猛地俯身掐住萧娆的腰枝,将她整个举起来圈进怀里,像抱小儿般,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萧娆的朱唇紧紧抿着,带着诱人的艳色。
悬空的不适感,让她微微眯起杏眸,她动了动身体,刚想
出声,结果……
仿佛旋风刮过,她的唇瓣被狠狠地堵住了,熊罴把她禁锢在怀里,吻得那么重,那么狠,她根本呼吸不过来。
喜服被扯碎了。
鸳鸯交颈的对襟被推到脖子上。
萧娆明白了,什么叫‘泰山压顶’!
熊罴整只熊都覆在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急切地亲吻着她。
熊罴非常热情。
萧娆:……
非常惊恐。
“呜呜呜,住手,你先放开我,不,嘤嘤,不要乱来,我们先研究研究!”
她艰难挣扎,呜咽出声。
【娆姐,咱们细致点,眼下局势和进展,你应该叫熊罴‘住嘴’~~】
9527幸灾乐祸。
萧娆媚眼横生,盈盈撇她两眼。
直接把她关进了识海。
【让你说!】
她恨恨地嘟囔,随后,伸手拼尽全力的按住熊罴,“熊大哥,你听我说,我娘跟我说了,你,你块头大了,成亲前又没什么通房,未识人事,我们两个,要是不谨慎的话,我很容易受伤的!”
“你,你力气太大了,我会死的!”
“你要听我的!”
她高声,凡事往严重里说。
熊罴呼吸急促,虎目赤红,萧娆细看,他身上肌肉都紧绷着颤抖,伸手一按跟铁块似的。
{妈妈,好吓人呀!}
她丧丧
着小脸儿,却也知道躲不过,为了未来几十年的幸福……
她开始自己动手。
丰衣足食。
她把熊罴推倒在榻间,放下红罗软帐。
“……这个香膏是玫瑰味儿的,闻起来很香嘛……”
“你不要乱动啦,让我来!”
“你躺好!”
“手往哪放呢?”
“不许翻身过来!!”
娇滴滴的威胁嗓音和急促的喘息交织。
直至天明。
——
萧娆的洞房,过得非常惨。
她两天没下来床,程度能称得上奄奄一息。
这还是她迎‘男’而上的结果呢,想想都是凄惨。
而熊罴:……
春风得意。
眉开眼笑啊。
他天天清晨到练武场里,赤裸着被抓挠的青肿交接,全是女子指甲印儿的后背,美滋滋的傻乐。
舞着两把大锤,挥散着热切的汗水,他天下都不想打了,每天脑海里琢磨的,都是怎么能偷偷潜进娘子的香闺,爬上床!
没错!
萧娆刚洞房完,就把他赶到书房去睡了。
没办法,受不了,她需要休息,她要缓缓,否则容易出事儿。
所以,她和熊罴玩起了‘躲猫猫’。
算是新婚夫妻的小情趣的。
两人不亦乐呼,陆氏和萧琴等人,瞧着这对恩爱的小夫妻,心情也是相当的不错,一切的一切,
似乎都特别顺利,幸福美满的……
而!
萧府的地牢中,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萧昊和贾宓依然被关着,只是有别以往的凉水配窝头,他们这段时间的伙食,相当的不错,那是顿顿都有肉,萧昊甚至有酒。
牢头儿也扔给他们两床破棉被。
“怎么着?老白,府里最近有喜事啊?我们伙食这样好?”
监牢内,萧昊咬着草刺,趴着牢窗向外打探,表情嘻嘻哈哈。
但眼底深处,却盈满焦急和恐惧。
牢内草堆里,贾宓鼻青脸肿裹着破被子瑟缩,短短月余功夫,她削瘦得不成人样,原本娇艳丰润的脸颊深深凹陷,形状诱人的朱唇也苍白干裂。
颧骨高耸,眼窝乌青,右腮帮破了老长一道口子,直至眉梢。
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竟是毁容了。
她在狱中一直被打,萧昊深厌她偷情,又恨她破坏他和陆氏的夫妻感情,导致他沦落到今天的下场……
他狠狠地打她。
萧昊是武将出身啊,而贾宓呢,心性虽然狠毒恶心,身体是真柔弱,完全不是萧昊的对手,短短月余,她受的伤,数都数不过来。
肋骨断过三次,手掌被踩骨折,被踢打得浑身乌青红肿,腰间一片血痕,甚至有些地方的肉都烂了,毁容的
伤,则是萧昊揪她头发撞墙撞的……
她已经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