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徒弟,上去再看。”
书虽好,张中景却不让农安过多留恋。只让农安拿一本书出去!
农安从《湿寒论》这本书中,缓了过来。跟着张中景离开了藏书阁。
……
自从张中景把农安带走后,中景中医馆,又恢复了原样。
大家各司其职,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忙碌起来。
钱元海也回到了望闻问切科室。
钱元海坐在科室里,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如斗败的公鸡。
“钱科长,农安的父亲醒了!请您过去看看。”科长室助理跑到钱元海身边说道。
“不去,滚。”钱元海正在气头上,哪有时间看病?
科长室助理从没见过钱元海发脾气,今天他却见到了。
挠了挠头,走了转身离开。
“等一下,先别走。”
“农安的父亲?你说的是农安的父亲?被毒蛇咬伤的那位?”钱元海眼睛一亮,赶紧问道。
科长室助理回过头来,看向钱元海,说道:“是的钱科长,就是他,农安的父亲农有金醒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小王,走吧,带我过去瞧瞧病人。”机会来了,钱元海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好咧!”科长室助理小王高兴道,带着钱元海往临时住院处走去。
中景中医馆,不接收住院病人长住。只搭建临时床位,提供伤势严重的患者暂住半日。且,中景中医馆不开设夜诊,超过晚上21:00前,中景中医馆必须关门。临时住院患者,必须全部离开中景中医馆,回家疗养。
……
“就是这了,5号床。”助理小王把钱元海,带到农有金的床位处。
农有金恢复得非常好,已经醒了过来。
“这位是我们钱科长,望闻问切科室负责人。”小王给农有金介绍道。
农有金以为这位钱科长,就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赶紧爬起来,哭喊道:
“医生,神医啊!谢谢你救了我的命!谢谢,谢谢!”
钱元海治了蛇毒,农有金恨不得跪在地上,给钱元海磕头。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钱元海并没有理会农有金的拜谢,而是想趁机动点手段,让农有金再受一层罪。
“哦!哦!”
农有金立刻配合钱元海,把裤腿拉了起来。
“好多了,好多了。”农有金说道。
农有金的眼神,看向钱元海和小王,眼睛里尽是感激之情。
小王看出了农有金的态度,欣慰的点了点头。
“啊!!”
钱元海不是看农有金的伤口,而是用力的捏了进去。
“噗嗤嗤~”
被钱元海用力一捏,农有金伤口处,血水渗透了出来。
“这?!”助理小王目瞪口呆的盯着钱元海的手。
“痛,好痛!”
“你,你干,干什么?”
农有金忍着痛问道。
“能干什么?给你检查伤口啊!呵呵。”
“不,你不是。”
“你们干嘛?”
陪着农安开摩托车送农有金来中景中医馆医治的李丽丽,出现在了5号床位处。
李丽丽一进门,就听到了农有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你是谁?”钱元海眯了眯眼睛,盯着李丽丽看去。
李丽丽长得不比他的师姐张佳佳差,只是身材的黄金比例差了点。其它的都还行!
“我是棒子村的,我跟农叔叔来治病来的。”李丽丽老实本分的回复道。
“棒子村?你跟农安一起的?”钱元海眼神古怪的问道。
“那当然了,是我陪着农安哥来的。”提起农安,李丽丽骄傲极了。
“原来如此,坐吧!小妹妹。”
然后,钱元海转身对助理小王说道:“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哦!”小王低着头,不知道钱元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灰溜溜的走了,并把门带上。
“小妹妹,喝水吧!这瓶水是宁县独有的山泉水,喝下会解奇渴。”钱元海把一瓶矿泉水,从衣服兜里拿了出来,递给李丽丽。
“谢谢!”李丽丽接过钱元海给她的山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嘿嘿。”钱元海笑了起来。
……
农安和张中景,从地下室走出来后。
张中景提醒农安,说道:“农安,这本《湿寒论》请收好,不可给人随意观看,你可明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人既分好坏,医书也分好坏。跟对好人就能拯救万民苍生。若是跟错坏人,必将杀人于无形。
“这样啊!好吧。”农安立即把《湿寒论》塞进衣服里面,束腰起来。
“师傅,宁县陈副县长的正在门外等您。他的父亲病重,无法动身来医馆,急需要您去家里治疗,我找遍了整个医馆都找不见您。”
张中景的大徒弟钟耀,火急火燎的跑到张中景的面前紧急汇报道。
“快走,陈副县长在哪?”
“在医馆大门口呢!”
……
农安望着张中景和钟耀的背影离开,偏偏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爸,”
“对了!我要去看看我爸。”
多番打听,农安终于找到了他爸的住址。
“唔,唔…”
“热,热,好热。”
李丽丽喝下钱元海给她的那瓶水,浑身难受。身热难忍!!
“小妹妹,好喝吧?热就对了,想不想再来点水啊?”
“不要,你,你的水,水有问题??”
“水能有什么问题?小妹妹,你想多了吧?”
农有金被钱元海捏了几下伤口,白色纱布都被染成了红色。伤口的血液渗透了出来!农有金疼得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