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王桂花非常怕事,就是因为农安家太穷了。想当初,为了供农安读大学,求了很多亲戚,借了很多钱,王桂花就差给亲戚朋友下跪了。
亲戚朋友都已经对农安的家人,见色生变的地步。
“哼!~下次再让我碰到,撞死你。”
钱元海竖起中指,对王桂花咒骂道。
“轰隆!”
钱元海骂完后,一脚油门到底,开车走了。
“你?”农有银指着钱元海就要开骂。
捡起地上的石头,就要砸车。
“有银,算了,别惹事了。”王桂花拉住农有银,不让他太冲动。
“嫂子!你就这么放过他?明明就是他的错。”农有银气愤的说道。
“二哥,嫂子都不计较,你较什么劲?”农有财说道。
在宁县中,能开得起小汽车的人。是农安家庭惹不起的存在。
农有银如果真的用石头砸坏人家的小汽车,那是要赔钱的。
凭农安一家种地,哪有钱赔给人家?
“是啊二哥,咱们还是走吧。找大哥要紧。”农有宝说道。
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人的事情上,家里还有十几亩地,等着农有宝开垦。
再干不完,回到家要被老婆拧耳朵,跪搓衣板了。
“走走走。”农有信摇了摇头说道。
既然王桂花不再追究,农有信不是当事人。也不好过问。算了就算了吧!
……
“二哥,这里就是中景中医馆吧?大门真气派啊!”农有财指着中景中医馆的大门说道。
农家四兄弟:农有金、农有银、农有财、农有宝。都不太相信中医。
平时有个小毛病,大毛病的,都是往西医诊所或者是县正规医院跑。
“这里就是就了农安一命的医院!好久不来了!”王桂花望着中景中医馆,眼眶有些湿润。
十几年前的一个夜晚,农安到地里干活,被一个东西弄伤了脚踝。脚踝肿胀得厉害,农安连续一个星期高烧不退,农安的爸妈,带着农安,找了很多家医院。都没能把农安的脚踝治好…之后,村里有一位老人,向农安的父母,推荐了一家宁县县城的景中医馆。
农有金和王桂花,跑了县城所有医院,西医都束手无策。就当农有金和王桂花。想放弃的时候,冥冥中的天意!让王桂花和农有金用推车推着农安来到了中景中医馆门口。
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农有金和王桂花,把农安抱进了中景中医馆里。
王桂花依稀记得,治好农安脚踝肿胀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这个老人就是张中景的父亲:张白草。
张白草是中景中医馆最有可能达到中医圣贤的传人。
可惜时间不等人,张白草在深山尝试一种新草毒性的时候,被毒草给毒死了。如果再给张白草十年时间。张白草定能把中医发扬光大!
“嫂子,你来过这里?”农有宝问道。
“很多年了,那是农安还小的时候。”
“唉!一晃多年过去了。”
王桂花回忆着往事,自言自语说道。
“嫂子,你说的是农安小时候生的那场大病吧?”农有银问道。
这件事情农有银知道,农有银还帮着农安在周边村庄寻找土医生。治疗农安的病!可惜一直都找不到!
“有银,谢谢你还记得。实不相瞒,农安就是来了这里,把病治好的。”王桂花又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时间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每每让人想起来,都会老泪横飞。
王桂花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老公农有金,也是在中景中医馆给治好的。
“你们要看病吗?”
钟耀走了出来,看到王桂花、农有银、农有财、农有宝四人。站在中景中医馆也不进去看病,走到众人面前问道。
“不,我们不看病,我们要找人。”王桂花善良的摆了摆手,眼泪已经擦干净。
“找人?找谁?”钟耀直接问道。
“农有金,一个病人。”农有银说道。
“性农?”钟耀思考了一下,问道。
农安他就懂,张中景新收到的入室弟子。
农有银嘛!~钟耀确实是没有印象。
“我们这,没这个病人。”钟耀直接说道。
农有金确实来过中景中医馆治疗蛇毒,但中景中医馆。一向秉承不查看病人信息,不做任何登记的举动。
进入中景中医馆看病,一切全凭缘分。
治好病,全凭造化。
“看来,这里也没有!二哥,我们还是走吧!去别的地方找找,也许能找到农安。”农有宝说道。
他心里清楚,中景中医馆,就是宁县的最后一家医院。
要是再找不到,他们就得打道回村。
“农安?”
“等等!”
钟耀喊住了王桂花和农有银等人。
王桂花,农有银,农有财,农有宝,互看了一眼,回头看向钟耀。
“有事吗?”农有宝问道。
农有宝,迫切的想回到棒子村种地,一刻都不想再耽搁。
“你们认识农安?”钟耀问道。
“她就是农安的妈妈!怎么了?”农有财说道。
“这?!太好了!真是踏破鞋子无处寻啊!原来您就是农安的亲人?”钟耀激动的问道。
“几位,快请,快请。进来中景中医馆休息休息。我去告诉师傅!”钟耀伸出手来,礼貌的把王桂花,农有银,农有财,农有宝请入了中景中医馆的大门内。
这什么情况?
“这位大哥,我们有急事儿,就不进去了。”农有宝立刻拒绝钟耀的美意。
“走,走,走。嫂子,二哥,三哥,我们走吧。回棒子村。”农有宝拉着王桂花,农有银等人就走。
钟耀看到农安的亲人要走,赶紧说道:“我认识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