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没事吧?爸?”农安使劲的摇晃着农有金。
刘寡妇在一旁,紧紧地咬着嘴唇。
“别摇了,我就是困了。想睡一会儿!”
农安摇了大概两分钟,农有金被农安摇醒过来。
再困得人,被人使劲摇了。就算是头猪,是头驴,也会被摇醒的。
“爸,你醒了?吓死我了!”
直到农有金开口说话,农安才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没闹出人命。”刘寡妇拍了拍心口,放下了咬在嘴巴洁白的牙齿。
“扑通!”
农有金突然坐了起来,“咻咻咻~~”
用力的甩动手臂,跳到了床下。
“哎呀呀!好久不运动了。
“这?!农有金,你怎么能下地行走了?”
刘寡妇彻底震惊在当场!
自从农安给农有金扎针不到十分钟,农有金就能下地行走。还又蹦又跳的!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农安,让我看看你的针。真的是用针治好的?”
刘寡妇摸索农安身上,农安立刻拒绝。
“刘婶儿,你别这样。”
刘寡妇摸着农安一阵难受。
银针的秘密不可能给刘寡妇知道。否则,整个棒子村岂不是翻天了?
“不行,快让我看看,银针在哪?”
……
钱元海开着小轿车,顺着导航,来到了棒子村村口。
“嘀嘀,嘀嘀嘀嘀…”
农安用力按动喇叭,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把农安从棒子村惊动出来。
村长农德孙家,就在村口。
农德孙一听到村口有小轿车的喇叭声,立刻从屋里跑出来。
从村长农德孙家跑出来的还有,村长的儿子农大富、农大富的表姐王菲菲,表妹李丽丽,姑姑农彩凤。
农德孙和农大富父子俩,双手叉腰,怒视着钱元海的小轿车。
王菲菲背上了她的小背包,病已痊愈的她,穿上了她新买的粉色衣服。
李丽丽没什么变化,还是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一件小短袖,扎着小马尾。
“谁啊?这么大的阵仗?回村还打那么大的喇叭?”
农彩凤对棒子村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对自己的哥哥农彩凤也是没什么好感。
农彩凤虽然嫁出去多年,又回到棒子村,用寻短见的方式,求农德孙给她一块地建房子。最后因没有钱,只能让李丽丽的爷爷老李头盖了几间平房。用来做村医馆!
“咔咔咔~”
钱元海打开车窗,露出半个脑袋。
“你们都是棒子村的?知不知道农安在什么地方?我要找他。”钱元海直接说道。
“原来,不是棒子村的人呀!”农彩凤嘀咕道。
“爸,这个人是谁?”农大富问道。
“不知道,没见过。”农德孙摇了摇头。
钱元海头上打着啫喱水,用梳子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花衬衫,眼睛处,戴着一副墨镜,跟城里人没什么区别。
钱元海的老家,本来就是大城市的地方,穿着打扮方面,自然是上流。
“找农安的?难道,他是农安的大学同学?”
一股想法,从王菲菲脑袋中升腾而起。就因为钱元海太像城里人了。
“你找农安?我知道农安家在哪里!”王菲菲直接说道。
这个人,如果是农安的同学,千里迢迢来到棒子村找农安。应该有什么大事!
农安看过了王菲菲,王菲菲对农安恋恋不舍。这也是王菲菲,想要接触农安的再一次机会。
钱元海眼睛滴溜一转,既然有人知道农安在哪,也省得他自己胡乱寻找。
~~
李丽丽看着钱元海,认出了钱元海,恐惧大喊道:“妈,这个人是中景中医馆的医生,那天,那天他对我下了药,对我图谋不轨。多亏了农安,用,用那个…救了我!”
在中景中医馆病房时,要不是农安出手,李丽丽已经被钱元海迫害。
不过李丽丽也因此因祸得福,跟农安好上了。
李丽丽自认为,跟农安有了关系。但是事情并非李丽丽想的那样。农安没有对李丽丽任何伤害。
“丽丽,你们认识?”农彩凤问道。
钱元海笑了笑,喷出来了李丽丽,笑眯眯地说道:“小妹妹,原来你跟农安住在一块呀?怎么样?带哥哥去找农安,哥哥给你喝样好东西,如何?”
“哈哈哈哈!”
钱元海大笑了起来。
钱元海不惧怕任何人,就算他现在孤身一人在此,也不怕有人能动得了他。
“你?你这个魔鬼。”李丽丽指着钱元海大喊道。
“表妹,他对你做了什么?”农大富走过来,指着钱元海质问道。
“表哥,他给我下药。快报警抓他!”李丽丽喊道。
“哟!~小妹妹,没有证据,不要信口开河。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钱元海吓唬着李丽丽与棒子村这些,不懂法的村民。
“丽丽,没有证据不要胡说。省得被人家笑话!”农德孙走了出来,帮着圆场。
农德孙看得出,钱元海是个有钱人。
棒子村资源匮乏,像钱元海这种土豪。正好送上门来,给农德孙宰杀。
“舅舅,他就是给我下了药。你们要相信我啊!”李丽丽喊道。
“小妹妹,你看吧!拿不出证据,信你的都是傻子。”钱元海冷笑道。
“还是这位大哥好说话!大哥,能否带我去找农安?”
钱元海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递给农德孙!
像农德孙这个年纪的农村人,早就被钱元海吃透了。
农村中年人,有哪个不喜欢美色金钱?
“好说,好说。”
“我马上带你去农安家。”
农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