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地里动了动,农安高举锄头,准备一锄头砸砸下来。
“我打!”
农安砸下去,正巧一厘米的距离时。刘寡妇从玉米里站了起来。
“哐当~~”
农安收住了手,但为时已晚。
刘寡妇被锄头的把子砸下去,晕倒在玉米地上。
农安眼疾手快,抱住了刘寡妇。
“喂!婶子,你没事吧?”
农安使劲的摇晃刘寡妇刘艳桃。
刘艳桃只穿着一件T恤,热汗流浃背,浸湿了她的衣服。
农安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刘艳桃,有种莫名的后悔。
“婶子,婶子?”
农安早就应该,先探清玉米地,再行事的。
这下好了,把刘艳桃打晕了。农安罪过罪过。
“不行,我得把婶子抱回家去治疗。”
农田没有房子,得去到家里才行。
农安决定把刘艳桃抱回家。
“刘婶,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农安慌慌张张地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刘艳桃,马上就往家里赶回去。
地上凹凸不平,农安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刘艳桃抱到了小路上!
这时候,刘艳桃被甩醒了。
农安并未发现端倪。
刘艳桃轻轻地睁开眼睛,看到英俊帅气的农安。又假装闭上眼睛!
“农安,别怪我哦!嘿嘿嘿。”刘艳桃偷偷的笑了起来。
农安抱着刘艳桃,实在有些累了。轻轻地将刘艳桃转移方向,背到了后背上。
刘艳桃的腰身小巧柔软,农安背着刘艳桃。感觉非常紧实!
其实,刘艳桃已经抱紧农安,农安还被蒙在鼓里。
……
“终于到了!”
农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刘婶,你千万不要有事!”
到了家门口,农安先把刘艳桃放下躺平。
钱元海躲在大树后面,看着农安把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背回家门口放着。
“农安!他想干什么?”
钱元海揉了揉眼睛,看向农安和刘艳桃的方向。
农安把刘艳桃放到地上后,刘艳桃一把搂住农安的肩膀。
“这?!”
树后面的钱元海,吞咽着口水。跳了出来。
“婶子,婶子。你没事啦?”
农安扯开刘艳桃的手掌,不让她乱碰。
“讨厌。”
刘艳桃岂是农安的对手。两三下,就被制服了。
“农安,你干什么?”
钱元海背着药箱,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往农安家门口靠近!
“钱元海?你还敢来?是不是还想吃砖头?”
农安指着钱元海大吼道。
“农安,我先走了。”
刘艳桃怕被人识破他两人的关系,独自溜走了。
“啊!”
“啊!”
“我的肚子,好痛!”
农安家里,传来了农有金的喊叫声。
“一会再收拾你。”农安怒视着钱元海,推门进入家里。
“爸,爸,你怎么了?”
农有金此时正缩蜷在床上,捂着肚子,疼得厉害。
“农,安,我的,我的肚子,好,好疼。”
农有金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钱元海偷偷跟入农安家里,躲在一个暗处,偷看农安。
“农安,我就不信你不用医术救你爸。”
“嘿嘿,等你把张中景那老不死的医书拿出来,就是我抢夺的好时机。”
钱元海等着夺取,张中景传给农安的医学。
农安过了一遍脑袋中看过的《湿寒论》,没发现有治疗肚子痛的经方。
“完了,完了。我治不了我爸的病!”
农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揉搓着手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拿出来啊!你倒是拿出来啊?”
钱元海注视着农安,等着农安把古书找出来。
钱元海不确定医书就在农安身上,也许藏在他身上了。
打草惊蛇的话,反而招致农安的怀疑。
“噗,噗噗噗~”
农有金忍不住吐了几口白沫。
“爸,爸。你没事吧?”
农安扶起农有金,让农有金把污秽物,吐到地上去。
“噗噗噗噗噗…”
“呜啊!~呜啊!~”
“疼死,死,了。”
农有金忍不住疼痛,最终晕了过去。
“爸?!”
农安慌了,抱起农有金就往家门外跑出去。
钱元海躲在暗处,农安跑出去时。并没有发现钱元海的存在。
农安一边跑,一边喊着:“师傅,师傅一定有办法救我爸!”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去中景中医馆,找到张中景。只有张中景能救农有金。
……
农安走后,钱元海悄悄地走了出来。
“哼!~完了,你爸到不了半路。就会死于非命。”
钱元海四处张望着农安的家里,说道:“你以为把医书藏在家里,我就找不到了?做梦呢!”
钱元海开始寻找,翻箱倒柜。
“砰砰~”
“哐啷~”
推倒一个又一个柜子,把农安家里弄得乱七八糟。
“这是什么?”
钱元海底下头,看向地板上。发现一根古朴典雅,并散发出丝丝缕缕气息的银针。
钱元海捡起地上的银针,仔细观摩起来。
越看,脸色越黑。
钱元海通过银针,感受到了这枚银针,与张中景持有的中医手术刀有相同的气息。
“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