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医馆!”糜亥下摸了摸白色的胡须,自言自语说道。
“岐医馆难道是岐山村那间破烂的岐医馆?”
多年前,糜亥下游历,广市各县,把西省的中医馆都游历得差不多了。
经过岐山村时,一场大雨下来。
为了躲雨,让糜亥下找到了一间医馆。
糜亥下记得,去医馆看病的病人,极是稀罕。
糜亥下躲雨有六个小时。从未见一名患者去岐医馆看病。
岐医馆里面只有一位医生,糜亥下记得,那名医生名叫:轩辕宏。
“你跟轩辕宏什么关系?”糜亥下问道。
“他是我大伯。”轩辕圣小声说道。
面对轩辕宏如此差劲的中医,轩辕圣不敢说话大声,觉得内心无比悲怨。
“国生,岐医馆没听说过啊!厉害吗?”韦同发问道。
“哼!”方国生冷哼一声,不言不语,把目光锁定在农安身上。岐医馆是什么垃圾医馆?韦同发没听说过,他方国生更加没听说过!
方国生想要直接挑战农安!
张佳佳是张中景的女儿,方国生不直接挑战。至于农安……他倒要看看,从中景中医馆张中景培养出来的徒弟。到底有什么本事!
方国生要在汗方中医馆把农安打败,这样一来,方国生在医馆的名声将更加响亮!甚至声名远播,传遍整个广市也说不定……
想定以后,方国生看向农安,表情再次变得阴冷,大声问道:“我听闻宁县的中景中医馆与汗方中医馆齐名。那个小子,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中医?”
“轰~”
“方国生要挑战中景中医馆的医生?!”
方国生此话一出,围观在汗方中医馆别墅一楼针灸科周围的实习医生与护士,群众,甚至楼顶上整栋楼的人都探出脑袋,想要观看楼下的战况!
“国生,你要低调一点啊!中景中医馆也是非常厉害的医馆,不能马虎对待!”
“对!使出你的真本事吧!为我们汗方中医馆争光!”
……
楼上那些医生,不但不去制止方国生,反而怂恿方国生加油,去挑战农安。
这,就是汗方中医馆,能越来越厉害的地方。
只要觉得自己学艺比任何人厉害,都可以出手挑战。包括挑战糜亥下……
当然,到目前为止,汗方中医馆,还没有任何人敢去挑战糜亥下。
农安撇了撇嘴,转身看向糜亥下,想跟他说,他不想跟方国生挑战。
农安自知,自己的中医技术是什么样子!万一出丑,就麻烦大了!
糜亥下淡淡的用手抚摸白色的胡须,安安静静的等着,既不去看农安,也不出手解围。
“农安,挑战他!我相信你能胜!”张佳佳大喊道,为农安打气。
轩辕圣张了张嘴巴,看向周围虎视眈眈的汗方中医馆众人。又转头看向张佳佳和农安,自己人势单力薄!该如何是好?
“小子,要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就尽早投降!说你们中景中医馆不如汗方中医馆,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方国生笑眯眯地说道,使用了激将法刺激农安。
“农安,你跟他比啊!你个懦夫!”张佳佳喊道。
要是农安敢投降,说中景中医馆不如汗方中医馆,张佳佳马上给农安断绝关系!
农安捏了捏拳头,大喊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跟方国生比试,大不了一输。
唯独让他说中景中医馆不如汗方中医馆,此话农安说什么也说不出!
“这还差不多!”张佳佳露出了笑容。
糜亥下点了点头,手摸着白色胡须,亦点了点头。
“呵呵!”方国生冷笑一声,说道:“你想比什么?热病?寒病?骨科?儿科?针灸科?你比什么,我都能击败你。”
方国生平日里,除了主攻针灸之外。还多方面的学习汗方中医馆的医学!农安想跟他比什么,他都有九成九的把握,赢了农安。
“这小子!口气好大!”轩辕圣尴尬的站在原处,可怜巴巴的看着农安。
这次,希望农安不要输得太惨就好。
“符咒治病,比符咒治病!”张佳佳用口型的方法,对农安紧张的说道。
符咒治病是农安最擅长的中医治病疗法,符咒一出,谁与争锋?
只要农安用符咒治病之法与方国生比,方国生必败无疑!
“嗯!”糜亥下抚摸着胡须,站在农安身边,张佳佳用嘴型跟农安交流,糜亥下自然也是知晓,“符咒治病之法?”
农安已经听出了张佳佳想说什么,他抬头看了看汗方中医馆一楼的牌匾,一楼的牌匾上写着:(针灸科)三个大字。
“针灸!我们就比针灸如何?”农安转身看向方国生问道。
“轰隆!”
“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头真铁!竟然挑战方国生最厉害的针灸?”
(…)
农安此话一出,整个汗方中医馆的医生都炸锅了!
别人不清楚,他们比谁都清楚!
方国生在汗方中医馆主攻的就是“针灸学”在医馆里,除了馆主糜亥下之外,就是针灸科的主任赵丙丁是其对手……医馆有传言,方国生再过几年,针灸之术,必将超过赵丙丁!
“哎呀!农安你怎么回事?”张佳佳急得直跳脚。这要是输了,不止输了农安的面子。还输了中景中医馆的脸面!农安太自作主张了!
“小子,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确定跟我比试针灸之学?”方国生摸了摸大拇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问道。
“农安,别……”张佳佳紧张不已,不断的向农安挥手,甚至做出了停止的动作。
“确定!”农安看着方国生,眼神坚定的说道。
“哎呀!你怎么?……”张佳佳无语完,闭上眼睛,用柔软的手掌,拍了拍自己白皙的额头。
输了,一定输了!看来农安还不知道汗方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