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张中景的犯罪资料,我已经让手下传输过去,马上就能到达!请稍后片刻!”
那边的蓝近照,接到了陈伟龙的电话,立刻回复着。
“是吗!”陈伟龙说道。
看了一眼蓝近权,此人是蓝近权的亲戚,不方便当面接听,说道:“两位,先在此稍候!我出去打个电话。”
“去吧!”蓝近权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反正这个陈伟龙,没礼貌不是一次两次了!由他去吧!
……
“原来是个中医。”蓝近权说道。
既然是个中医,那他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等蓝近照把张中景所有证据传输过来,马上安排上法庭审理案件,争取早点回到宁县。
丧子之痛虽然无法弥补,但人终归要面对现实。
“老蓝,别难过了!福海虽然不在了!可你还有我啊!我会陪着你度过余生!”朱朱丽花抓着蓝近权的手来,靠在他的肩膀上关切的说道。
想到了中医,立刻抬起头来,恶狠狠的说道:“但中景中医馆,必须要永远关停!”
“放心吧!张中景必须死!中景中医馆也别想再存在。”蓝近权冷着一张脸,说道。
……
“滴铃铃、滴铃铃、”
陈伟龙出去不到半分钟,蓝近权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
“是谁?”朱丽花问道。
“是近照。”蓝近照刚接起来,陈伟龙就进来了。
“近照,你把资料传过来完毕了没有?动作快点!我急着用。”蓝近权直接一通说。
只听,蓝近照急迫不已,道:“蓝县,陈伟龙不可信。这个人竟然让人到县局调取张中景的录像!他和张中景是一伙的!不能让陈伟龙审理张中景的案子啊。”
“什么?!”蓝近权大惊,看着迈步进来的陈伟龙,“啪嗒~”
把电话挂断了,朱丽花问道:“近权,怎么了?蓝近照说了什么?”
蓝近权快速走到陈伟龙面前,用手抓住陈伟龙的上衣领口,陈伟龙被蓝近权突如其来的一顿猛抓,呆住了,蓝近权,放下一只手,用右手指着陈伟龙,大喊道:“陈伟龙,你什么意思?你想放了张中景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啪嗒!”
蓝近权甩开陈伟龙,“哼!”冷哼一声,转身看向窗外。
朱丽花微微张了张嘴,陈伟龙问道:
“蓝县,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蓝近权愤怒不已,重新指着陈伟龙,大吼道:“你是不是跟张中景认识?”
“没有啊。”陈伟龙摇了摇头,蓝近权手指头,在陈伟龙脸上上下划动,愤怒的说道:“还狡辩?是不是你让人去宁县县局审讯室查看张中景的审问录像?”
“是不是?”蓝近权发飙大吼。
“陈伟龙,你怎么这样啊?想放了张中景你直说!我们立刻到纪委处举报你因私废公!”朱丽花同样伸手指着陈伟龙,然后去拍了拍生气的蓝近权后背,安慰着他。
“两位别误会!我只是按流程办事!查一查监控怎么了?难不成,张中景真是被冤枉的?”陈伟龙不惧怕蓝近权去举报他!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举报,虽然他蓝近权是县长,官职比他大……
可陈伟龙也有人!也有靠山!
“放屁!”朱丽花气炸了!骂道:“陈伟龙,你肯定想放了罪犯张中景!”
朱丽花又指着陈伟龙骂“你给我们等着!”
拉上蓝近权,说道:“近权,我们走。去举报他!举报他因私费公!要要让他滚下市局局长的位置。”
“哼!”蓝近权回头看了一眼陈伟龙,眼里尽是怒意,跟着朱丽花出门了。
“喂!蓝县?”陈伟龙不想把事情闹大,想挽留蓝近权,可惜,蓝近权已经走远。
“哎!~”陈伟龙叹了口气。
两边都不想得罪,但糜亥下是他的救命恩人,谁轻谁重。陈伟龙还是分得清的!!
朱丽花和蓝近权两人,一路走,一路骂着陈伟龙:“陈伟龙,你等着下课吧!竟然利用职权,放了重犯张中景!我会马上去市纪委举报你……”
“怎么回事?这两位是谁?竟敢公开举报陈局?”
市局的人,听到声音,快速从工作岗位,走出来,听热闹,窃窃私语起来。
朱丽花和蓝近权两人的喊叫声,实在太大声了,一路往局子门口走去,震惊到了来来往往的过客。
一个穿着道袍,尖嘴猴腮,一脸凶像的道士,身边带着两名穿着军官制服的卫兵,站定门口,自言自语说道:“张中景?嗯,我调查过了,张中景跟农安有关系。”
来到市局的道士,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农安和糜亥下在汗方中医馆遇到的道士王阳天!
“农安!!只要找到农安,就能找到那个叫轩辕圣的小子!”王阳天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起来。
“王先生,我们还要不要去找陈伟龙?”王阳天身边的士官,提醒道。
跟在王阳天身边的这两名士兵可不简单,他们是西省军区的副营级。却甘愿跟着王阳天跑腿!可见,王阳天对这两人的价值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不用去找陈伟龙了!”王阳天眯了眯眼,看着已经迎面走来的蓝近权夫妻俩!“叫这两人过来吧。”
“你们两个,过来。”
蓝近权和朱丽花一愣,在宁县,从没有人敢跟他们如此说话!此时心情正是最糟糕的时候,朱丽花本想骂回去。
蓝近权拦住了她,和普通人对骂,有损身份!
蓝近权忍住怒火,走近了王阳天处。
“两位,可认识张中景?”道士还算礼貌,对蓝近权夫妻俩抱拳问道:“两位若认识张中景,不妨告诉贫道!贫道有事要问他!”
道士王阳天已去过汗方中医馆寻找农安与轩辕圣,却不见人!刚从汗方中医馆赶到市局,请求陈伟龙加派人手,并通过局里的系统,搜查农安与轩辕圣的去向。
必须要抓住农安和轩辕圣,蚀骨引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