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宇,你给我出来。”
洋楼的四五个守卫拦着男人不让他进去,男人身后还跟着几十个穿黑衣服的打手。
他们就等着老板一声令下,然后冲进去把小姐抢回来。
虽然对方也是个不好惹的,但有老板打头阵,他们倒没有多大的担心。
老板说不会让他们白白送死,他向来义气,从未失约。
顾辰宇站在一楼门口,抽着烟望着铁门的动静。
他突然觉得好笑,想做的事接二连三地被打扰,莫非有什么东西提醒他那个女人他不能碰。
那可不巧,他就喜欢和所有人都对着干。
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和秦之颜睡一觉。
他开口问道:“你猜他是谁?”
“不会是秦小姐的父亲吧。”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了,穿着一个黑色大褂,腰杆子硬朗。
能叫的起这个多人的,恐怕是手里是个有钱的人。
玫枫饭店创立八年,来来往往的都是达官显贵,各界名流。
老板秦玉林除了饭店的生意,银行也有涉足。
钱自然少不了。
顾辰宇吐出一口烟,“我猜也是。”
忽然察觉到什么,他抬头朝二楼一个亮着的窗户望去。
一双俏丽的明眸映入他的眼帘。
苏予墨自顾辰宇走了以后就一直留意着一楼的动静。
通过系统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一听那个声音就知道是可恶的R国人。
占我国土,伤我同胞,她恨不得上去就把人一qiang嘣了。
苏予墨的父亲有一个规矩,不允许自己的公司和R国人做生意。
就算获利再大,手下的人也不能接,违反此规定的人都被开除了。
所以苏予墨在父亲的教诲下,满身的红色放光芒。
苏予墨越听越气恼,她不明白,顾辰宇这么自大的一个人怎么甘心帮敌人。
还是说他的自大只是针对自己人,对待其他人就由老虎变成兔子。
欺软怕硬。
后来听到他和副官的谈话才知道原来他是准备先当个卧底再全面反击。
她就说他这么不要脸,一定受不了比他还不要脸的人。
刚准备躺床上好好休息一会儿,就被一嗓子吓得从床上弹了起来。
询问系统才知道自己亲爹来了。
看来顾辰宇没有好果子吃了。
叫他嚣张。
不过今天早上在医院里顾辰宇说的话是对的。
和他比起来,自己的爹确实要低他一头。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有再多的钱都没用。
但顾辰宇没杀她的丫头,大概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系统:他也不是一个多么讲道理的人。
顾辰宇看了一眼便转过头来,告诉身后的佣人让她们把二楼的灯关了。
“走,去门口看看。”
说罢将嘴里的烟夹在食指间,迈步走了过去。
秦玉林看到一个穿着浴袍大敞着胸膛的男人走了过来,眼睛冒出来的火要把顾辰宇的衣物烧光。
顾辰宇:浴袍就是穿给你看的,气死你。
他的两只手抓着铁门,破口大骂,“混蛋,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秦玉林参加过舞会,见过顾辰宇,知道他就长这个样子。
那时候穿着黑色西服,人模人样的,想巴结他的人能从舞会厅排到江边。
秦玉林那时候觉得顾辰宇后生可畏,短短两年就从熟悉到完全接手任务,算是少年英才。
就是风流事每天传来传去。
大晚上穿个浴袍,一想到那些传闻,他就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脸上。
顾辰宇说的客气,“明天本帅还准备带着阿颜亲自拜访秦老板,没想到秦老板先来一步。”
两人隔了一道铁门,一边气得冒火,一边气定神闲。
秦玉林推了一把铁门,发出咣咣响。
“滚,你也能叫我的女儿阿颜。”
后面的人也跟着前进了一步。
顾辰宇拿起烟放在嘴里吸一口,“一个名字本帅还叫不得了。”
“对了,秦老板就别费心费力来救自己的女儿了。”
“人呢,我是不会放的,你身后的这些人恐怕还没踏进楼里,就被我的人都打趴下了。”
“我知道秦老板有钱,医药费肯定不缺,但明摆着没有胜算,却还要做,秦老板也不是傻子吧。”
顾辰宇早就听说过秦玉林的故事,来自西南商贾之家,算得上是大富。
后来在东城求学,就留在了这座城市,开了一家饭店。
作为一个和金钱打交道的人,却一向义字当头,没有跌过跤。
若秦玉林真要为了他的女儿拼个鱼死网破,从战斗力看没有丝毫胜算。
上面不是认钱的人,就怕秦玉林到时候有钱没地使。
秦玉林的手紧紧地抓着铁门,眼睛瞪着顾辰宇,大吼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辰宇嗤笑一声,“我要干什么?秦老板不是都听说过吗?”
“还是说,秦老板想亲自听我说。”
秦玉林往后退了几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告诉自己不要被怒火烧昏头脑。
他知道和穿着军装的人比起来,手里的金钱也值不了多少价。
不过顾辰宇如此嚣张,敢劫他的女儿,他也不是吃素的。
最开始他准备说几句狠话,给他来个下马威,不料第一眼就看到那一身浴袍。
于是他所有的理智全都跑了。
秦玉林盯着顾辰宇,“你真的以为我没有办法了吗?”
突然周围传来十几辆汽车的响声,他们停在了洋楼周围,从上面下来几十个穿着便服的男人。
其中一个人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