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摸那么使劲?”
“这还叫使劲,我还没用力呢?哎呀,还真红了,你皮肤用什么做的?”
“用天上神仙的洗脸水做的。”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说不定还能延年益寿呢。”
被窝里接二连三地传出一男一女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
燥热充斥这整间屋子。
……
一个月内顾辰宇翻墙来了好几次,吃了点清粥小菜就走了。
最后的那个问题他认真想过。
床.上不喘算什么上.床?
所以他决定等新房子置办好了,就把人劫回去好好享用一番。
以前他绝对不会把耐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遇到合他心意的女人,他会直接挑明来意。
若是那个女人也有和他同样的意思,两个人就拉灯干.事。
当然也遇到过直接上巴掌的,不过都在半路被副官截停了。
也有一次性两个手上的,只能牺牲副官的脸了。
副官:若有下辈子,一定不做人。
总之,他对一个女人的兴趣没有超过一个月。
顾辰宇想不明白面对这个女人,他的兴趣和.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烈火燎原,生生不息。
也许得不到的才会一直挂念,从没失手过的他对这点更是执着。
他想等到把人拐上床了,大概就没有那么想要了。
脑海里也可以摆脱那一天的素白脖子,肩膀还有半露的白团。
以及每晚的柔软嘴唇和灵.活.小.舌。
他就可以继续等着,等着遇到下一个女人。
苏予墨: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顾辰宇把自己的反常归结于事情还没办,督促副官赶紧把新房子里的家具全都整理好。
副官紧赶慢赶,最终在一个月后把新房里需要的东西全都收拾好。
就等着人了。
☆
一个月后。
北城名角来东城演出,苏予墨被杨承峰邀请去戏院听戏。
杨章离带着人亲自来接她。
那一天阳光明媚,却还是有一丝属于秋天的冷意,地上还有几滩昨晚下的雨。
苏予墨穿了一个长至脚踝的淡蓝色长裙,腰带上白色花纹像是有生命一样缠绕着那段细腰。
连衣裙是圆领,左肩三颗珍珠连着衣物,长袖贴身,手腕是荷叶边。
头发还是刘海加卷发,不过这次在侧边加了一个卡子,夹子带着碎花丝带。
风一吹,丝带顺着头发左右摇摆。
杨章离自然还是一身长袍,只不过换了颜色,银白色,胸前挂着一颗怀表。
当杨章离靠在车门边看着明眸皓齿的女孩向他跑来时,心头一动。
好像回到了多年前。
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一蹦一跳地拿着一本古言的书来询问他。
他给她讲解句子意思,她的心思却不在书本上。
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身后树上的鸟窝,转来转去。
他无奈,只好爬上树把那个鸟窝拿了下来,正好里面有两颗蛋。
鸟妈妈大概出门觅食去了。
她又缠着他问了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最后摸了小鸟两把,就让他把鸟窝重新放回去。
那个下午好像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都没做,却一直在他的梦里停留许久。
等苏予墨跑到他的眼前,他才回过神来。
杨章离微微一笑,拉开后座的车门,苏予墨弯腰钻进。
随后杨章离跟着进去,车子朝着中心戏院开去。
杨章离摩挲着手指,开口问道:
“如今东城形势不稳,随时都有可能打起来,白虎帮已经在准备迁移,可能会去海外,伯父说你不准备去,是因为什么吗?”
那天晚上的谈话苏予墨听到了,R国上方一个月后到达东城。
现在正好是一月之期。
秦玉林在吃饭时也说起过这个话题,说已经为他们做好了一切准备。
苏予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一是她知道自己有主角光环,不会那么轻易死去,就算死去,也会重头再来。
二是她十分讨厌R国人,她是绝对不会因为他们无耻的入侵就临阵脱逃的。
最后的胜利是属于他们的,她要亲眼看着那些肮脏可耻的东西从她们的家园上离去。
苏予墨玩着腰带,语气却多了几分郑重。
“章离哥哥,我也读过不少书,知道现在我们的家园处在危难之中,虽然一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我也想为这个国做点什么。”
“我看不得那些烧杀抢掠,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东西猖狂。”
说到这儿,苏予墨就更是气愤。
百年前他们不做人事,百年后要拉着所有人为他们做过的恶心事买单。
“或许很艰难,但试试吧,你不是知道我从小就对什么都感兴趣吗?所以其实我也是会一点点医术的,说不定可以去后方救治伤员什么的。”
杨章离侧过头,轻笑一声,手习惯性地摸了摸苏予墨的脑袋。
“我们家阿颜长大了。”
苏予墨甩甩头,笑着说道:“才没有,也就十九,还小着呢?”
杨章离放下手,叹道:“也是,哥哥老了,再过一个月就三十二了。”
“才不老呢,章离哥哥这个年龄的男人更有魅力。”
杨章离忽然开口问道:“阿颜,有想过自己未来的丈夫会是什么样子吗?”
苏予墨隐约察觉到了一种淡淡的忧伤。
她想,杨章离是喜欢秦之颜的,男女之间会冒粉色泡泡的喜欢。
只是,她不是秦之颜。
她来自百年后,名叫苏予墨。
而秦之颜的名字早就上了阎王殿的记事簿。
她抛回问题,“那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