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着沈洛茴出了门。
黎木樨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回眸看向还在昏迷的陆鹤羽,想到这人也是因自己才引发旧疾,便也只能暂时留下。
……
陆鹤羽醒来时,目之所及皆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物,听到门响,便本能偏过头去看向门口。
与端着药进来的黎木樨四目相对,陆鹤羽想起昏迷之前的事,心中一阵尴尬,又担心黎木樨还在生自己的气,便赶紧起身,犹豫了片刻才对黎木樨道:“你……辛苦你了,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黎木樨把药放在桌上,她此时依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鹤羽,便只能冷冷的开口。
“你喝了药我就走。”
陆鹤羽拿起药碗,试了试温度,却发觉这汤药温度刚好可以入口,心中一时惊喜一时诧异,却在看到黎木樨依旧冷冰冰的神色后,到底没敢多说什么,只皱了眉,将苦涩难以入口的汤药一饮而尽。
黎木樨也是十分果断,在陆鹤羽放下碗的瞬间转身便走,仿佛一刻也不想与陆鹤羽共处一室。
陆鹤羽愣了愣,终是缓缓坐下,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亦如他此时仿佛突然空了一大块的心脏。
自己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怎么能冲动之下便轻薄了她,这下,她怕是这辈子都不愿意见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