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暴自弃终日醉生梦死,又是如何遇见了黎木樨,如何阴差阳错成为了她的师父。
故事有些长,徐淮茗讲完时候,日已西斜。
将手帕递过去,黎木樨心中十分心疼自家先生的遭遇,她声音有些鼻音,“所以,先生所谓的生性疏懒不愿入仕,其实是与楚国安家有仇。”
徐淮茗结果手帕擦了擦眼泪,无声的点了点头。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这段往事,他曾经与陆鹤羽讲过,如今,是第二次与人诉说。
他本以为这么多年自己早已心坚如铁,却不料每每触及内心最隐秘的酸楚,却依然痛的他仿若溺水,几近窒息。
“那先生明明仗义疏财,潇洒不羁,好交朋友却不愿在同一个地方多做停留,一向来去如风,让人留不住,也是因为,怕自己连累别人,所以从来不肯多在同一个地方停留,也因为这个,先生虽然好交朋友,但都不肯有过多纠葛,也不肯成家,是吗?”
这一次,徐淮茗没有点头,因为,黎木樨只说对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