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受不住。
江玉赫自然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心中暗暗叹气,他却还是继续开口道:“陛下,此次虽白城兵败,但我们也知道了陆鹤羽和黎木樨应该现在都没办法领兵,也是好事,所以兵部尚书倒也罪不至死。”
听了江玉赫的话,不仅兵部尚书松了口气,连安容珣都松了口气。
但江玉赫继续道:“不过如今我大楚却要与漠北和匈奴两线作战,压力倍增,这也是不争的事实。臣以为,兵部尚书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降职罚奉,以作警示。”
此言一出,安容珣点头道:“爱卿所言即是,既如此,王兴贬为兵部侍郎,罚奉一年。”
王兴连连磕头谢恩。
散朝后,王兴赶紧跑到江玉赫身前,“江大人,下官多谢江大人在圣上面前为下官求情。”
江玉赫心中冷哼,面上却是笑了笑,“王大人客气了,有贵妃娘娘在,陛下必然不舍得娘娘伤心,本官不过是顺水推舟,替陛下找了个台阶罢了。”
话虽如此,可今日若是江玉赫这台阶不递过去,安容珣却的确下不来台,到时候没准还真把王兴斩了。
王兴连连道谢。
江玉赫不愿与他多言,客套几句便借故有事走了。
江玉赫走后,刚刚还点头哈腰的王兴“呸”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自语道:“什么东西,跟我摆架子,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皇上面前说了我多少坏话,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