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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卢五郎(2 / 3)

但,一样的天真诱惑。

酒乱双眼,手越发找不准位置,卢五郎索性站了起来,俯身凑近了十七,左手搭在十七肩上,右手继续着动作。

眼前俊颜放大,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衣领下的胸膛也染了些绯色,两点红茱萸若隐若现。

这如何经受得住?

又一股鼻血涌下,血色斑驳了卢五郎骨肉匀停的手。

似红痕染白玉。

烛光昏黄暧昧,这一切,莫名的靡艳荒唐。

偏卢五郎未觉不妥,仍在酕醄迷蒙中。

“嗯?”怎么会越擦越多了起来?他迷惑着。

这充满不解的一声嗯,被拉长了尾调,缱绻又惑人。

十七面色发红,脸别向一旁,拂开了他的手。

卢五郎也不恼,伸出左手掰正她的脸,右手还欲往上面凑。

十七又将他的手拉开。

如此反复,卢五郎倒是固执起来,不肯放弃。

十七无可奈何,不再坚持。

闭眼,脸上的手却不容忽视,凝神静气失败。

无奈睁眼,定定看了对方几眼,暗骂一声妖精!

迅速拉下对方的手,并且紧扣住他的手腕。

卢五郎目露茫然,有些委屈,“十七,你是嫌我擦的不好么?”

只能哄着,“没有嫌弃五郎,只是怕弄脏你的手,你看,手上都沾了血了。”

“无碍的,我待会自去净手,十七,你松开我好不好~你抓着我有些紧了。”

竟是撒娇了起来。

妖精似嗔非嗔,不知自己有多魅人,扰的猎人心旌摇曳。

理智尚存,遭不得此番美人恩,猎人猝然出手,斜掌击在精怪颈侧,将其劈晕。

扶着将倒下的卢五郎趴到岸几上,十七拿过木桁上的外袍腰带,将大氅披盖在他身上后,一个起力将其轻松横抱起。

出了书房,才发现天已破晓,没想到新年真的和卢五郎一起守来了。

已有下人开始忙碌走动。

招呼着卢五郎的小厮长甫过来,“你家五郎的卧房在何处,他醉了酒,我送他回去睡觉。”

长甫上前,察觉到十七面上乌七八糟的血迹,不由心惊,疑惑道:“洪郎君怎么满脸血污?莫非是哪儿摔着了?”

“昨夜年庚饭上多饮了些屠苏酒,滋补太过,热气上涌,流了些鼻血,五郎好意帮我擦拭,奈何他醉中手法不顺,竟抹了个满脸。”

屠苏酒与椒柏酒都是年节习俗中饮的酒。前者是由数十种名贵药材泡的酒,养生健体,多为高门富贵人家所喜。

解释完,十七示意长甫带路。

安置好五郎,十七被长甫引着去客房休息。

擦洗了脸,又喝了碗卢府下人送来的解酒汤,十七终觉困意,上榻睡去。

醒来时,已是三个时辰后,刚至午时。

丫鬟告知,十七补眠时,倾欢小姐来过。

问了卢五郎如何,得知他一刻钟之前便已起了。

丫鬟备好热水,十七洗漱了一番,不久就被招呼着去前厅用午食。

卢五郎见到她来,想到昨晚自己脱衣又瞎摸人脸,面上有些尴尬,不好意思道,“昨夜过于放诞,我兄妹俩竟都酒醉,让你瞧了个笑话,教你受累送我们各自回房。”

饭桌上,卢五郎已恢复往日的清朗疏正,若不是他主动言说,十七都觉得昨夜只怕是她的一个梦罢了。

“没有受累,顺手而为。昨夜守岁开心,多喝几杯没什么不妥,何况你们虽不胜桮杓,却没有什么失礼之态,很是安静。”

十七嘴上说着,心底却在琢磨着五郎是否记得昨晚一应细节,比如自己流鼻血,比如自己将他打晕?还是说只记得大约部分?

“我兄长昨晚喝醉了?我还未曾见过兄长醉酒的模样?十七哥哥你快和我讲讲昨夜的情形!”卢倾欢听着两人的言语,只后悔昨晚自己太早就睡了,没曾亲眼见到。

十七瞟了五郎一眼,才答:“五郎酒后如常,与我说了一夜他前两年的游厉之事。”

听到这个回答,卢倾欢显然觉得失了兴趣,“啊~阿兄喝醉后还这般无趣?”

旁边侍候的丫鬟分别给三人斟上一盏屠苏酒,“郎君小姐们,元日饮屠苏,新岁方可祛百病。”

十七趁机出言试探,也带了些掩饰的意思,“先前从未喝过屠苏酒,昨儿年夜饭上还是初次饮此酒,便多饮了两盏,没想到第一次喝,不适应,竟因太过滋补,留了好些鼻血,连累的五郎都弄脏了手。”

说完悄悄瞥过卢五郎,看其反应。

“昨夜是我考虑不周,今日的屠苏酒,十七可以放心饮,我早就吩咐过厨房,备了降火祛内热的凉茶,待会饭后便会送来。”

听此,十七晓得五郎是记得昨夜诸事,既羞恼,又庆幸自己找了好借口没让人家怀疑出什么。

想到自己昨晚还给人劈晕,又解释道“五郎肩颈可疼?昨夜见你醉酒,天将亮却仍旧精神奕奕,怕你不能安睡醒酒,才一时脑抽想了个歪主意,直接给你劈晕了送回休息。我这人手重,虽然只用了半成力不到,终归是会留下些痕迹,现在想起来,才觉不太妥当,怕真伤了你,心下歉疚非常。”

“十七你力量把控精准,只是有些许酸痛,并无大碍,歉疚什么,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我都不知何时才能安歇酒醒呢。”

昨夜的事说开翻了篇,十七终于放下心了,几人开心吃着饭。

这时十七才意识到桌上少了一人,“诶?卢伯父怎么不在?”

“伯父一早就出门去赴宴拜年啦,留下我和兄长招待十七哥哥,”清欢忍不住开心起来,“今日府中伯父不在,就我们仨,我们可以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咯!”

饭后,在卢倾欢的带动下,未带随从,也不曾坐马车,几人就步行着去了东市闲逛。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鲤鱼旗飘飘扬扬,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卢倾欢雀跃至极,十几岁的小姑娘最是喜爱这般热闹,往常拘在家中哪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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