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不愿,又临近选秀,王府小姐宁愿为妾,也要嫁与你父亲,可你父亲答应过我,不会纳妾。”
“此事这才作罢,当初这事闹的沸沸扬扬,满京城谁人不知,偏偏王府小姐入了宫,深得先皇的心。”
姜夫人叹了口气:“你父亲有才华,偏生和那王雨柔之间的事传到了先皇的耳朵里。”
“先皇不厌王雨柔,偏偏在朝廷上打压你父亲,这才做了个六品小官,那王雨柔恨极了我们姜家,你在宫中可要小心。”
姜知遥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父亲这么有魅力,就连太后也曾经为他倾心。
“娘,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姜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你当初入宫要死要活的,我哪里还来得及和你讲这些。”
“她可不是个好东西,还有她那个儿子齐王,听说如今就在京城外围晃悠,不知道又琢磨哪些腌瓒事。”
“娘,如今太后不管后宫之事,我一年就见过两次,放心吧。”
二人说了好一会话,就听见外面传瑛妃来了。
不一会她便推门而进,见到姜夫人就亲昵的凑了上来:“姜姨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
“今个听姜姨来了,我特意来看看。”
姜夫人对瑛妃也是极为喜欢,这孩子没什么心眼,对她姑娘又不矫揉做作。
“我从宫外买了些点心,刚好让红豆拿上来,再沏一壶热茶,外面天冷,暖暖身子。”
茶一上,瑛妃就打开了话匣子:“昨个苏家小姐侍寝,如今已经被封为苏宝林了。”
“你都没见,昨夜宸清宫传出了好大的乐声,有几个守夜的宫女透过烛火看见一个人影在跳舞。”
“好像连衣服都没穿,那身段看的宫女都要流鼻血了。”
瑛妃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就连姜夫人也是掩面不屑。
但只有姜知遥知道,这位苏宝林日后绝对会盛宠,因为狗皇帝就吃这一套。
“狐媚子!”
“你急什么,皇后不急你可不许当出头鸟,你如今协理六宫,但后宫之主依旧是皇后,万事保全自己。”
瑛妃不高兴的撅起了嘴:“我还不稀罕呢!整日还得算计每位嫔妃每月花了多少银子,累死了。”
“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恩惠,你还嫌弃。”
瑛妃喝了口热茶,“我暗中把宁婕妤的俸禄剥削了些,反正她如今不得宠,谁叫她想陷害你。”
姜知遥自然也没忘,那个宁婕妤胆子竟如此大,堂而皇之在宫宴上涂抹麝香。
“怎么回事?”姜夫人皱起眉。
瑛妃也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只见姜夫人灵机一动,伏在姜知遥耳边说了几句,她眸子瞬间发亮,不愧是她娘。
“怎么了?快跟我讲讲!”
“待会你就知道了!”
“红豆,去请皇上过来,就说我身子不适,再叫春华去和徐太医提个醒。”
准备完毕,姜知遥虚弱的躺在床上,姜夫人拿银针刺手指,流下几滴血涂在姜知遥的绒裤上。
此时的宸清宫中。
六福耳朵里塞着耳塞,可即便如此却还是能听到殿内的呻吟声。
“皇上,嫔妾美不美?”
楚云璟眼神火热的看着不着寸缕的苏宝林,男子皆爱美色,可大白日的他却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
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香味,苏宝林虽美的妖媚,却不及姜知遥,哪怕是脱了衣服,楚云璟也觉得她那处比起遥儿不知小了多些。
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他确实这么做了,刚打算更近一步时,殿外传来了急促的声音。
“皇上,不好了,瑾昭仪娘娘身子不适!”
楚云璟瞬间清醒,却感觉到头晕目眩,走路轻浮:“快,快备轿辇!去长乐宫。”
苏宝林不情愿的喊了句:“皇上,去请太医过去就是了,您陪着嫔妾,嫔妾下面生病了。”
说完,她还拉过楚云璟的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你先自行回宫。”说完,毫不犹豫的出了宸清宫,独留苏宝林在原地傻了眼。
急匆匆赶到长乐宫,刚一入殿姜知遥就看见楚云璟那松松垮垮的腰带,心中一阵厌恶。
“徐太医,这是怎么了?”
徐太医心中叫苦,这是什么事啊!只能跪地说道:“回皇上,娘娘似乎体内有微量的麝香,如今见了红。”
被子掀开,床上确实有些血迹,楚云璟心下一紧:“胎儿如何?瑾昭仪可有事?”
“皇上放心,臣开了些安胎药,索性瑾昭仪体内不多,月份大了,胎儿才没受大影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有人把手伸到这长乐宫。”
此时,瑛妃连忙添油加醋的说道:“前几日宫宴时,瑾妹妹就说身子不适,想必是宫宴上……”
春华也连忙附议,跪倒在地:“奴婢这段时间学了药理,当时闻到了空气中隐隐有麝香的其实,但不能肯定。”
“娘娘当时就觉得不适,呆了一会就回宫了,现在想想,恐怕就是那个时候。”
楚云璟心头大怒,厉声说道:“叫人去搜宫,搜不出来就把当时准备宫宴的奴才拖下去斩了!”
楚云璟坐在长乐宫的主殿,不知为何他身子虚浮,险些站不住,手中还拿着佛珠,心里燥的厉害。
姜知遥从他一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他的脸色发青,纵欲过度了不成?
虽然他正值壮年,可做那等子事也有分寸,绝不会勉强自己,想到这她对徐太医使了个眼神。
徐太医心领神会,连忙走上前:“皇上,臣发现您脸色不好,臣为您请个平安脉。”
楚云璟心情烦躁,刚想开口呵斥,但又怕吓到小姑娘,只好伸出手,烦躁的点点头。
这一诊脉不要紧,还真让他查出点东西,再伴随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徐太医心下翻起海啸。
“皇上,您身上有催情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