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终于是到了与越城约定好的日子,时间一到,越城便带着大军兵临城下。
今日的越城早已抱有必胜的打算,钟离千澈也按照原先定好的作战计划人所有人按部就班的守好自己的位置,自己则是等在城在城楼处。
尧歌骑在马上,便对着南疆城楼之上开始叫嚣。
“少城主夫人,如今已是到了你我约定之日,既如此,在下便就不客气了。”
“来人,给我打破城门。”
随即,他命令一队人马开始攻城,却发现城主变得越发坚不可摧,无法撼动。
说着,他又开始下令,第一排的是举盾的士兵,第二排的士兵拿着手扶梯在第一排的举盾下慢慢靠近。
第三排的人马是弓箭手,举着带火的弓箭瞄准城楼方向射进,钟离千澈也毫不客气,弓箭手躲在城楼之上,瞄准底下进攻的士兵,将一个个士兵射下。
随即两军开始了剧烈的战争,只是到一半时,越城的士兵突然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像是中了邪的模样,脑袋个个晕乎乎,看不清眼前人,手中的武器也全然举不起来。
“你们都干什么呢,攻城啊!”
尧歌大怒,但见着自己士兵却没有任何反应,一个个都像喝醉酒般跌跌撞撞没有力气,之后,便是倒地一片。
尧歌大怒,不明所以,但又觉得一切太过蹊跷,随即看向宋知微几人的方向。
“你们算计我?”
宋知微装作不知一笑:“少城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相距如此之远,是怎么暗算的少城主,少城主说话可要讲证据。”
“人都成这样了,还需要什么证据吗?少城主夫人,你如此所为,难道就不怕引得舒城与越城交恶吗?”
尧歌气的牙痒威胁宋知微道。
“尧歌少城主此言差矣,您不能因为你的士兵们吃醉了酒就这般把锅甩到我的头上,我这几日都在南疆做客,哪里有功夫对你的士兵下毒,况且,你这士兵一瞧不就是吃醉了酒的模样吗?难不成是我跑去了你的军营偷偷给他们灌了酒不成?”
尧歌吃瘪,无言以对,话虽这么说,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况且这宋知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模样,他认定此事一定是宋知微所为,不过是输在没有证据。
气意难消之下,钟离千澈站了出来,说道:“尧歌少城主,你看你的将士们也都成了这副模样,如今开战,我们南疆也胜之不武,我看不如,就你我二人比试,今日你若输了,就此退兵,保证不再犯我疆土,若是我输了,这南疆一半的地,我就此割让与你如何。”
钟离穆一听,连连拒绝:“不可,不可啊,尧歌善战,你个无知小儿如何能是他的对手,不可,你是想毁了我南疆啊,逆子。”
尧歌从来没有见过钟离千澈,从前也没听过这号人物,不知是哪里冒出来的人,想来也不是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拿下南疆一半疆土,这是个稳赚不赔的生意,于是便一口答应。
“好,我答应你,我看你我不妨立字据为证,无论是谁输谁赢,都不得反悔,如何?”
“好!”
钟离千澈一口答应。
眼见小将已经拿上字据,钟离千澈与尧歌也已按上手印,钟离穆却连连叫苦,认定了钟离千澈一定会输,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我南疆千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啊!”
钟离千澈完全不理会他,独自一人走下城楼,与尧歌各站一处,钟离千澈手持银枪,与用弯刀的尧歌站对岸分成两股截然不同的势力。
二人对峙,各拿起武器毫不留情的开战,众人的心绪也跟着二人的战斗一起沉浸下来。
几个回合过后,依旧是不分输赢,宋知微也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钟离千澈的武功她是相信的,但是总觉得像尧歌这样的人,难免不会使用手段,这么一想,宋知微便看顾左右,看到右侧的一位弓箭手,她从那弓箭手手里拿过弓箭。
没多久,尧歌便很快落了下风,而他也正如宋知微所想,从袖口掏出一把飞镖,飞向钟离千澈,众人也跟着紧张起来,宋子珩看出意外,大喊一句“小心——”
可钟离千澈已经来不及躲开,那把飞镖直直的飞向钟离千澈,就在那一瞬间,宋知微瞄准那把飞镖,一箭将飞镖挡住,二者碰下之下迅速朝着不同的方向飞去,落在不同的地上。
钟离千澈抬头看向城楼之上举着弓箭的宋知微,阳光的之下的她格外耀眼,他想,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再忘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