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说出来的。”
“第一个是你的妈妈吗？”
“不是。是我曾经的爱人。”齐天看着康唯说。
康唯不动声色，笑了笑，自己把酒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离婚啊？”康唯把话题岔开了。
“因为爱情不能长久，我决定放自己自由。”
“你算过自己有多少女朋友吗？”
“没有。爱情不是数学。不需要计算。”
“真是情圣。在她们中间，你现在回想起来最爱哪个？”
“一个也没有。”
“难道你还爱前妻？”
“没有。我爱的人不在我的女朋友之中。”
“那在哪里？”
康唯问完，有点后怕，万一齐天说是自己，自己要怎么应对呢？
她后悔说这个话题了。要是齐天表白，那她就直接让他求婚。
什么山盟海誓，逛街吃饭，她都看腻了。只有结婚，她还没试过。
那些鸡毛蒜皮的爱情程序，她不要，她只要结婚。
齐天经济条件不错，虽然花心，但好歹有面包。
齐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有一个人喜欢我，可我不接受结了婚的女生。等到这个人离开了，我经历了几段恋情，才知道，我其实是喜欢她的。”
原来齐天心有所属啊，康唯的结婚梦又破碎了。
“那你去找她啊？她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这个人为了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还伤害了身边的人。”
“你说的不会是你的助理林芳寻吧？”康唯开玩笑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
“哈哈，我乱说的。我安错了，不好意思。”康唯拍着自己的头。
齐天看着她说，“这个人爱我有十分，而我只能付出五分，而且我什么时候变心我也不清楚。你觉得值得吗？”
“以我的角度，不值得。以爱情的角度，可能值得，看她的选择吧。”康唯思考着。
康唯听到楼下呼啸的风声，大喊，“奶奶别开门啊，风大。”
“你觉得这个喜欢我的人，我该回应吗？”齐天问。
“我不知道。你那么多情，多回应一份爱情又能怎么样呢？算乐善好施吧。说不定你们就会长长久久呢。”
康唯刚才还以为自己要面对感情难题，想不到自己成了别人的爱情专家。
“那我试试？”
“你还犹豫？试试，爱情就要大胆。”康唯鼓动着他。
“我怕我会伤害别人？”
“也许那个人不怕被伤害呢？”康唯苦口婆心。
“你刚才猜对了。我喜欢上了我的助理林芳寻。”
“啊？”康唯惊讶地叫出来。
“你知道为什么我的婚礼失败了吗？”
“知道。你的未婚夫喜欢林芳寻。”
“你什么都知道。”
“是。我和王家鑫认识。林芳寻被我拒绝后，反而被王家鑫表白。她本来想试着和他相处，也离了婚。可发现他要结婚了，就放弃了。”
“放弃了？她都放弃了，王家鑫怎么还逃婚啊？”康唯问。
“因为他发现自己无法和不爱的人结婚。”
“就是我呗。”康唯发现自己已经不伤心了。
“林芳寻放弃之后，不再说起爱情的事。”
“她可真双重标准，自己不离婚就恋爱，还要求别人单身才行。”
“因为她不爱王家鑫，才会有诸多要求。”
“顺便还破坏了我的婚礼，真行。”康唯越想越气。
“所以现在呢？林芳寻不是给你当助理了吗？你直接去表白啊。花好月圆啊。”
“她走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齐天也有点醉了。
“所以你又发现得不到的好了呗。等下，林芳寻不会是你的保姆吧？”康唯惊呼。
“第一，那叫佣人，雇佣关系好吧。第二，她住在我家是帮我盯着佣人干活的。”
“好呀，原来我是来顶林芳寻的缺的。气死我了，还得她离开你，我才有个租房的好机会。这是她欠我的，她在还债。”康唯说。
“别这么说，是我在替她还债。”
“有病。你们三人都有病。反正我住的开心就好了。”康唯已经醉了。
“你们三个人要一起给我养老。”
“没问题。”
“还要给我奶奶养老，还有我男朋友贺岩。你们都得负责养老，送终，戴孝，哭坟。”
“没问题。”
“这个林芳寻到底有什么魅力啊？按理说我比她漂亮啊。我还没离异带娃。”
“不要这样说芳寻。”
“就说，打人打脸，骂人揭短。从今天开始，我就叫她离异小三怎么样？“
“不行。你和王家鑫也没结成婚，凭什么叫人家小三。婚前自由选择。”
“你这个花心滥萝卜还管我？”
康唯把对王家鑫和林芳寻的气撒到了齐天头上。
她抓起一把薯片丢向齐天，齐天急忙躲闪。
楼下的奶奶看着被台风摆弄的凌乱世界，边笑边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