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解。
此时,白纸的肚子再度的“咕噜咕噜”的叫了一声,表示着内里的空空如也。
于是,白纸也只好眼不见心不烦的脱下了斗篷,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被褥之中。
被褥形成的小鼓包有些气呼呼的缩着,而裸露在外的大尾巴每次都会一甩一甩的拍开「流浪者」伸过来梳毛的手,很是一副气愤的模样。
但是,几次都被尾巴拍开之后,一旦真的又不去触白纸的霉头,也不伸过来要求梳毛了,白纸的尾巴却也会疑惑的左右摇摆,似乎是在询问着——
手呢?怎么还不过来给她梳毛……?
她要像那样狠狠的拍他一下!让你惹狐狐生气!
然后,在察觉真的不过来给她梳毛了,大尾巴那胡搅蛮缠的气焰顿时的就泄了。
在从鼓包里传出了一声委屈的呜咽之后,大尾巴便可怜兮兮的蜷缩了起来,是一副被狠狠的抛弃了的可怜模样。
这个时候,乱糟糟的大尾巴倒是就不再抗拒着梳毛的触碰了。
尾巴被「流浪者」拢到了怀里,是在一边在哄着,也一边细心的梳毛那样。
乱糟糟的大尾巴被很好的梳理柔顺,重新变得既蓬松又可爱。
而白纸也慢慢的从被褥里钻了出来,虽然仍旧还是在生着气,但是就如同小孩子的心性,来的快去的也快那样,她面上的神情倒是开始柔和了一些。
她躺在了自家老婆的大腿上,在被亲爱的老婆摸摸头的攻势下,她似乎是在思考着些什么,面容开始有些迷茫的惆怅。
而后,还是什么也不管的翻身趴在了自家老婆的腿上,开始默默的抒发着自己最后的一份火气。
随手画了点草稿,没有细化,看看就好
这样微不足道的火焰就像是撒娇那样,在被揉揉大耳朵和摸摸头的安慰下,大概也挥发的是差不多了。
而在这最后的时刻,白纸却是突然之间,就向着「流浪者」发起了提问——
“你讨厌这样的我吗?”
抚摸着大耳朵的轻巧指节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