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在尘瞅见章万两衣衫被葛珍珍扯落,立即走前一步,挡在从兮面前,遮住从兮目光。从兮左挪右移,一直被曲在尘遮住视线,始终摆脱不了曲在尘身影,此刻听到葛珍珍怒声,更是好奇,伸手一把扯开曲在尘,高声微怒道:“曲在尘,你做什么?”
众人都被公堂上奇事惊震住,正屏息会神,瞅望公堂动止。忽听到从兮怒声,齐转头望向曲在尘、从兮。从兮拨开曲在尘,走前一步,看到众人都在瞅望自己,略有些尴尬,抬头瞅见公堂内的情况,虽然刚才自己没看到过程,也顿时明白事情因果。葛珍珍气怒之下,不仅休弃了章万两,还以净身出户为由,在公堂上剥去章万两、张莲荷衣衫,想狠狠羞辱两人一翻。云闲、兰初看不过,及时脱下外衫,遮盖住章万两、张莲荷身子,替两人遮羞。葛珍珍才气怒质问云闲、兰初两人。
从兮本以为自己可以凭点小聪明,说服葛珍珍网开一面,帮章万两、张莲荷保住颜面。没想到葛珍珍行事如此决绝,变故突起,自己根本无任何用武之地。从兮瞅一眼葛珍珍,不觉叹口气,这葛珍珍行事不留一点余地,步步将人逼向绝处。旁人绝望之下亦会不留余地的反击,葛珍珍将来怕没个好落场。
徐炎此刻也回过神,一拍惊堂木,怒声道:“放肆,葛珍珍,你好大的胆子,公堂之上岂是胡闹之地,你搅扰公堂,毁人仪容,损人名节,你可知罪?”
葛珍珍又向徐炎跪下道:“大人刚才也赞同的,章万两、张莲荷身上的衣衫都是我的财物,我取回自己财物,何罪之有?”
徐炎气恼语结:“你..”
章万两慌窘半响,也回转神智,瞅一眼公堂外,众百姓正指戳着自己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