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函账簿都被人盗走了。”
徐炎面色一愕,身子一颤,顿时瘫坐在椅子上,面如土灰。
半响后,闻天才小心道:“大人,应是夫人趁你不备,偷配了书房的钥匙,盗走了账簿信函,要不我设法逼问出那些信函账簿的下落,只是.要对夫人用些刑罚,你看?”
徐炎无力道:“没用的,信函账簿是她和孩子的保命符,她很清楚,不交出来,她和孩子还能换个平安,若交给我们,她定难活命,更别说自己抚养孩子了。因此,即便杀了她,她也绝不会交出信函账簿。”徐炎顿了一下,恨恨道:“是我大意了,千防万防,竟没想到那贱人会背叛我。”
闻天:“那.我们怎么办,依夫人的话做吗?”
徐炎枯坐着没回答,一直瘫坐到第二日清早,才起身洗漱一翻,直接去了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