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让吴江付出代价,他才暂时放弃报仇执念。我让他做决定,若是心中难过这道槛,就休了那位嫂嫂,从此两不相干,各寻各的生活,若能宽怀放下,就好好开解那位嫂嫂,让她回家,他丈夫闷头思想一个时辰,跟我说一句‘我去接她回家。’,到了我家中,我和从然在院中等着,他进屋劝解那位嫂嫂一下午,两人抱头哭了一个时辰,才一起走出来。
那位嫂嫂的丈夫半信半疑问我‘可真会让吴江那个禽兽付出代价,否则他不甘心,就算不杀了吴江,也要找机会阉了他?’我说吴江应不止欺负过那位嫂嫂一人,为防更多女子受吴江□□,我也会想法阻止他,让他给我一个月时间,等我消息。我问那位嫂嫂,吴江身上可以什么特点,她忍着恶心悲痛,费力回忆片刻,说吴江腰间有块手掌大小的红色胎记。”
吴老夫人忍不住开口:“这都是她的一面之词,你就信了,胎记或许是她从别处听来的,你就那样羞辱吴江?”
从兮:“吴老夫人说的没错,的确是一面之词,可是一个良家妇人,要跳河寻死,后来亲口告知他人、告知自己的丈夫,自己被别人欺负了,若她单为陷害吴江,吴老夫人认为吴江能对她做什么事,能让她不惜自毁清白,舍了自家性命去冤枉吴江?”
吴老夫人语塞了一下道:“也许是你为自己脱罪编造的借口,根本没有那个年轻妇人,你们也未救过什么人。”
从兮笑道:“的确有道理,不过话都说到这了,即便我在编故事,故事没有结局,大家也觉得遗憾吧,我把故事讲完,是非真假由吴老夫人自行辨决。”
吴老夫人冷哼一声,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