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另一边,陈晚盈换了一双银色高跟鞋跟着唐昭杰走出别墅来到前院,打开他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
“你想去哪儿?”唐昭杰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问陈晚盈,语气充满了温柔。
“去外滩转转吧。”陈晚盈微笑着回答。
“柔情似水,婉约动人,香水的味道也很搭。”唐昭杰启动车子,转头看向陈晚盈,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爱意。
“馨馨专门为我设计的,今天刚送过来,就穿给你看了,香水也是她和凡凡下午一起去买的。”陈晚盈对唐昭杰投过来的眼神很满意:“对了,找机会抓紧把你买的那些破布片转移到新房,今天差点被馨馨发现了。”
“发现了也没什么吧,谁还不能有点情趣?”唐昭杰浑不在意,根本不以为这是什么大事。
“猪脑子呀你,一把年纪了,还搞什么情趣,让孩子们看见了还以为我这当妈的水性杨花、老不知羞呢,到时候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陈晚盈对唐昭杰的愚钝有点恨铁不成钢,狠狠地教育道。
“夫人风姿卓越、倾国倾城,水灵灵滑嫩嫩,正如成熟蜜桃一般的年纪,哪有一点老态。”唐昭杰赶紧拍着陈晚盈的马屁。
“就会甜言蜜语耍贫嘴,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陈晚盈作势就要掐唐昭杰腰上的软肉,突然想到他在开车,才把抬起的左手又收了回去,心想:哼,一会下车要你好看。
“是是是,夫人说教得对,抽个家里没人的时候,你通知我过去把它们转移到咱们的新房。”唐昭杰看陈晚盈摆出母老虎的架势,只得诚恳认错,虚心接受。
“这段时间咱们太疯狂了,为了避免你纵欲过度,我们必须要节制一些,要不你早衰了,以后我还得伺候你。”陈晚盈虽然享受这种热恋中的疯狂,但同时也担心唐昭杰的身体吃不消,毕竟岁月不饶人,真实年纪摆在这,装不得糊涂,所以对他发出了严正警告。
“你不是一直都在给我各种补嘛,我身体很棒的,空闲的时候我还坚持在医院的康复中心做健身。”唐昭杰一听陈晚盈的禁欲要求,一脸的哀怨。
“那也不行,等身体被掏空了再后悔就一切都晚了。你要再不懂得节制,我就不搬去新房和你同居了。”陈晚盈看唐昭杰满不在乎的样子,不得不威胁到。
“你准备到新房常住了?”听到陈晚盈的话,唐昭杰欣喜若狂、两眼放光。
“凡凡要去横店接手新公司,我不放心,想让张姐过去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诗诗平时住学校又很少回来,别墅就我一个人太冷清,你又死要面子也不去别墅常住,只好我自己受委屈去新房陪你了。”陈晚盈装着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娇滴滴地发着嗲。
“夫人为我受这么大委屈,以后凡是夫人作出的决策,为夫都坚决维护;凡是夫人的指示,为夫都始终不渝地遵循。”唐昭杰信誓旦旦地保证到,连两个“凡是”都冒出来了。
“昭杰,你真别嬉皮笑脸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少年夫妻老来伴,执手相看两不厌,我真心不想到老了只能和你执手相看泪眼。”陈晚盈语重心长地提醒着唐昭杰。
“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勾魂摄魄,让我有多销魂蚀骨。”唐昭杰可怜巴巴,委屈道。
“你的意思,我是红颜祸水咯,让你沉醉温柔乡,爱美人不爱江山。”陈晚盈佯装恼怒。
“是我意志薄弱,贪图享乐,定力不足,修行不够。”唐昭杰真怕惹恼陈晚盈,赶紧自承其错、自认其咎。
陈晚盈知道再说下去也是废话连篇,关键还是要看行动,也就在唐昭杰认错之后没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两人就这样在车上聊着天,享受着彼此的陪伴,到了地下停车场。唐昭杰刚把车子停稳,陈晚盈就掐住了他腰上的软肉,声音中透着一丝戏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嬉皮笑脸耍贫嘴了?”唐昭杰疼得呲牙咧嘴,但又无法反驳,只能苦笑着求饶。
下车后,作为惩罚,陈晚盈还准备让唐昭杰背着自己步行到外滩,结果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旗袍,想想这个穿着真不方便还是算了。
刚锁好车门的唐昭杰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犹疑,直接上前一个公主抱:“让你深刻感受一下你男人的力量和耐力。”
唐昭杰怀里的陈晚盈看停车场四周没人,双臂勾着他的脖颈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抱到停车场门口就好,大街上会遭人白眼。”
四月的上海,春意盎然,外滩更是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华灯初上的夜晚尤其迷人,整个外滩被璀璨的灯光所笼罩,营造出浪漫而梦幻的氛围。
唐昭杰脱下自己的外套帮陈晚盈披上,和她手挽手卿卿我我漫步在外滩,迎面吹来阵阵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心旷神怡。
“昭杰,我不想在星光那边打杂了,想开个店。”陈晚盈挽着唐昭杰的胳膊,笑意盈盈的面庞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你这个名副其实的董事,怎么能叫打杂呢?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了?”同样沉浸在幸福感觉中的唐昭杰有些疑惑。
“我不想再整天看见骆晨曦那个狐狸精那张让人生厌的脸,总觉得她心术不正,可我又没立场管他们的事,只能选择眼不见心不烦了。”陈晚盈眼神中充满了对乔艺侬的担忧。
“放心吧,没必要担心乔艺侬,那个老狐狸城府深着呢,不然也不可能把星光做到那么大,骆晨曦那个女人玩不过他的。”唐昭杰说着话,把挽着手的胳膊改成了搂着她。
“以前还好,不过今年开始我倒觉得他越来越小孩子心性,所以才有点不放心,怎么你吃醋了?”
穿着高跟鞋散步有点累人,陈晚盈停下脚步趁势把上半身的重心都转移到了唐昭杰的怀里,抬眼戏谑地望向他,顿了顿又补充说明。
“和他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即便现在没有爱情也还有亲情在,何况还有凡凡和诗诗两个孩子,不可能完全割断,不过你放心,是亲情还是爱情我还能拎得清。”
“我有那么小心眼吗?”唐昭杰帮陈晚盈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深情地望着她。
“有时候感觉你就像个小流氓,根本不像个医生,更不像个副院长。”陈晚盈故作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