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发展提供了便利。在赵洁彤的字典里，没有“差不多”和“将就”这两个词。她相信，只有对每一个细节都追求完美，才能在法律和生活的舞台上站稳脚跟。
在乔凡的报告中，创意部和行政部的两位总监被描述为中规中矩，没有太亮眼的优点，也没有太突出的缺点。这种情况在企业管理中并不罕见，有时候某些部门的领导并不需要具备特别突出的个人特质，而是需要稳定地执行公司的战略和决策，确保部门的正常运转。
对于创意部总监来说，虽然缺乏突出的优点，但也可能意味着该总监能够保持团队的稳定和创新力的平稳输出。在创意行业，过度的个人风格或变革可能会打破团队的平衡，因此，一个能够维持团队稳定、同时保持一定创新能力的领导者，也是非常重要的。
而行政部总监的中规中矩则可能代表了其严谨、高效的工作态度。行政部门通常需要处理大量的日常事务和协调工作，要求领导者具备高度的组织能力和协调能力。虽然这样的领导者可能不会在报告中留下太多亮点，但他们的默默付出和稳定表现，对于公司的整体运营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乔凡在翻阅完这些背调报告后，心中的沉思体现了他在对人性与公司管理之间的复杂关系进行反思。乔艺侬的叮嘱“不要试图去扼杀或压制别人的欲望”似乎为他打开了一扇窗，让他开始理解欲望与人性之间的微妙联系。这些高管们虽然有着明显的缺点，但正如乔艺侬和公司前老板刘总所采取的策略一样，只要不触及公司的核心利益，这些缺点往往被选择性地忽视。
这种处理方式实际上体现了一种智慧和格局。它暗示了领导者在管理中不应过于苛求完美，而是要学会在复杂的人性面前保持一定的弹性和包容。正如“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句古话所表达的，过于清澈的水中无法养活鱼，同样，过于苛察的人往往难以找到真正的伙伴或下属。
乔凡意识到，前世的四十年里，他可能过于局限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真正理解这种管理哲学背后的深意。这次反思让他意识到，真正的智慧并不在于消除所有的缺点，而是在于如何平衡各种利益，使公司能够稳健、持续地发展。这样的认知对他来说是一次重要的成长和突破，也为他未来在公司的发展中奠定了更加坚实的基础。
在从上海驶向东阳的途中，车窗外的景色在不断地流转，车内却是一片寂静。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乔凡与司机彼此陌生，没有过多的交流。乔凡手中的人事资料成为了他们沉默旅程中唯一的焦点，他认真地翻阅着，试图熟悉即将共事的新团队成员。
乔艺侬和陈晚盈原本打算让司机留在东阳，继续为乔凡服务，但乔凡却婉言拒绝了。他习惯于自己处理事务，享受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司机将乔凡和保姆送达东阳新购置的别墅后，便踏上了返回上海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