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此画若成,恐怕能自成一个小天地吧?”
“只是随性之作。”任少秋笑笑,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连带着尚未完成的画作和桌案等物一起收入须弥戒中。
顾清月原本单手撑在桌案上,任少秋收起桌案后,她突然没了支撑,差点摔倒在地。
即使如此,任少秋也没有扶一下的意思。
顾清月暗自磨牙,不知道任少秋到底是怎么了。
这位画元坊少主之前明明对她言听计从,像今天的这种画作,都不用她开口,只要多看一眼,任少秋就会主动送给她。
可不久前,任少秋忽然一改常态。
虽然没有对她冷眼相对,但总是带着防备与疏离,就好像她会害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