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的话，那自己现在算什么？鬼？
荒谬至极！
“就知道你不信。”
李君夜打了个响指，血海中忽然又出现一道人影，满脸恐惧，像是刚刚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李君夜问道：“知道他是谁吗？”
马延摇头。
“他叫韩琛。”
“韩琛！”
马延瞪大眼睛。
李君夜接着道：“他想趁我不在天海的时候偷我的家，就跟你那个丑八怪徒弟一样，都被我杀了。”
“所以他现在是鬼？”
“准确点说，是魂魄。”
“图奇呢？”
“他太丑了，不配进我的灵魂监狱。”
“……”
都成死人了，还以貌取人，真过分。
马延平复心情，问道：“所以你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你恐惧。”
李君夜的回答，直接把马延给噎住了。
这算什么狗屁理由。
很快李君夜就解释道：“你越是恐惧，我就越开心，我越开心，幸福指数就越高。”
“你果然变态。”
“都是被逼的，只能苦中作乐。”
“但是你可能要失望了，因为我现在并不恐惧，既然死了，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听见马延这话，一旁的韩琛嘴角抽搐了几下。
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