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以对任何人下手,但唯独……傅静华不行。”
他说这番话时表情那般认真。
他那般认真地说出维护话语,竟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我死死地盯着傅宴礼,妄图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类似于愧疚或是闪躲的目光。
可是没有。
他就是那般的严肃坚定。
我猛地笑出了声来。
他似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住了,整个人怔在原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或许是在笑自己对人家死缠烂打各种讨好了一年有余都抵不过傅静华的半路到访。
或许是在笑自己竟然真的以为这世上能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如同我的阿砚那般对我。
替身永远都只能是替身。
永远比不上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