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根本不需要上药。
但她还是决定趁机当一把小偷,吸点傅轻宴的气运。
毕竟,她能和傅轻宴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既然他都送上门了,那她也没有不吸的道理。
“好了。”
傅轻宴转过身来,一眼就看到南星手臂和肩膀上大大小小的伤痕。
眉头再次拧紧。
“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掉狼坑里了?”
“不是狼,是蜘蛛精。”南星语气平静,“蜘蛛精的丝非常硬,有点像琴弦。”
傅轻宴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一边帮她消毒一边问:“你伤成这样,司总怎么说?”
“我没告诉他。”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十八年没见过他了。”南星抿唇,“时间能消磨一切,包括情感。司总在我眼里只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所以,我也不奢求得到他的关心。”
傅轻宴闻言,拿着棉签的手僵了一瞬。
心中不知为何泛起一丝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