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过了一秒，他转头看向沈悦芝，继续没什么温度地说话，“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法》，打人者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妈，看来这个春节，你得在拘留所里过了。”
听见最后一句话，沈悦芝一下子就急了，反手拉住秦灿烨的胳膊，“灿烨，我不能被拘留，你让张律师想想办法，他一定有办法帮我的。”
秦灿烨抽出自己的手臂，声音冷了几分，“张律师是我的律师，他又不是你的律师，他为什么要帮你想办法。”
听见他的话，沈悦芝身子一颤，抖着嗓子叫了一声，“灿烨……你……你不管我吗？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儿子？”
“这句话我也一直想问你。”秦灿烨厉声反问，“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他狠狠喘了一口气，“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苏滟是我孩子的母亲，你为什么总是找她的麻烦？”
“你可真是和你爸一个德行，你们眼里就只看得见一个女人吗？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了，咏璇又哪里不如苏滟了……”
沈悦芝越说越气，渐渐地开始语无伦次，“秦灿烨，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早知道你这样的没心没肺，当年我就该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