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面筋,烤韭菜,烤馒头,烤鱿鱼,烤串,烤肠……东西多大家自己来啊,是小陈请的!”柯震,陈熹二人回到了警局,将东西放在桌子给大家分。
陈熹的脸现在要有一句话能形容,那绝对是比吃了翔还难看,花我的钱,搞的是你请的一样!但又无奈摇了摇头,索性没很多钱,警局大家偶尔也会这样回赠。
柯震转头挑了串大鱿鱼就朝审讯室走去。
此时里面的严伯正审问着仓库案的仓库老板。老头则是胡言乱语,说着浑水摸鱼的话,三句里面找不到任何能听清的东西。
严伯邵看起来已经对峙了很久了,见说的都是些废话也无可奈何,把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鼻梁。
“不是我说,我仓库丢东西了还要审问我,你们是怎么想的?!”仓库老头激动的说,那唾沫星子满天横飞。
“怎么个事啊?还在问呢?”柯震这时走了进来,将吃了一半鱿鱼递了严伯一下,摇头摆手拒绝了。
“他什么也没说,一个小时了,净说些屁话”严伯讲完,柯震便晃晃悠悠的走到那个老头旁边。
那老板见是柯震来了,正襟危坐了起来,仿佛看见了一头吃人的野兽一样。
陪笑着说:“柯队,不是我没说什么,是主要我仓库被偷了,还抓我来问,这上哪里讲理去!”
老头乐呵呵的说着,柯震却不以为意,继续啃着鱿鱼串,嚼了几口说:“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吧?”
老头听罢连忙点头着说:“那肯定知道,禁毒大队的,我们市的英雄迈不是!您可是真英雄!”说完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以示敬意。
柯队轻轻搭着他的肩膀,将鱿鱼串递到他嘴前,就在他还真要咬一口时撤了回去,走起来说:“那你也应该知道,干我们这一行,一眼就能看出那些人是要犯罪的。”
“所以忍着不说 是没用的,迟早还得说”
严伯邵这时带上了眼镜继续开口道:“我们联合工商局查了你的收据,存在很多疑点”
“我刚才也跟你讲过了,我再重复一遍”
“你说你家的危险物品被偷到了,但门锁并没有毁坏痕迹,现场也提取不到其他人的指纹”
“那天你们家仓库又刚好停了电,你唯一的监控也被人关掉了”
“你的银行账户莫名其妙多出了一笔钱,这跟我们之前破的一桩倒卖案的金额大概相似”
“所以我们认定这是一起自偷自卖,贼喊捉贼的盗窃案”
柯震听完提出了个问题:“你认识孙虎吗?一个混混”
听到这老头也默不作声,但对于苛政的问题却不知所情。
“孙虎?不知道啊,我不认识啥孙虎孙牛孙羊的”
他的表情显得无比真诚,看起来确实不像认识。
“银行账户的另一端是两个外来可疑人员”
“好好交代吧”
……
课堂上老师搁上面讲着课,学生们在下面记着笔记,外面走廊传来一瘸一拐的脚步声。
“报告!”
同学们跟老师都惊了一下,看清楚门口的人影正是周染。
没错,他实在闲不住,医院实在太闷了,还是想回来读书,虽然他从没有记过笔记,书也是新的。
周染瞥见他的好兄弟正在睡觉,初中就认识的,也是一样的德行,不过家里管的严,有一次在外面跟周染他们一起抽烟刚好被父母看见,于是打了一路打回家。
“喂!老张!”
这死猪还叫不醒,于是周染拿起烟盒里的纸揉的纸团就飞了过去。
他惊了一下缓缓把头抬起来,腿还装模作样的抖着,闭着眼睛还翻一下书。
见他没有反应,又了他一声,他扭头瞥见是周染,不由得起床气起来,刚要回击就被老师看到罚了站。
下课后周染和他走到外面走廊透气,刺骨的寒风一吹就能给人吹醒,周染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滑稽的很,随口提了一句:“你那天咋没来?”
他揉了揉沾点眼屎的眼角,张开臭气熏天的嘴吱了一声:“小王回来喊我们过去了,过去就一堆警察在哪里。”
“这傻波一玩雷给自己炸伤了这,这一仗我一个人干翻他们全部”
挺起胸膛的周染装着13说,心里面感觉好骄傲,自初中以来就跟孙虎这个死胖子势不两立,他们的虎头帮跟周染的青龙帮是当地有名的小混混组织。
不过周染认为自己的人虽然没孙虎他们多,但是自己帮有纪律,有组织性,比孙虎他们强太多了,而且不会以多欺少~
张泽禹不可置信的看了周染一眼,随机不屑一顾的调侃:“得了吧,就你?怕是孙虎一个人都干不赢。”
周染也没跟他计较,小孩子嘛,还需要成长,当大哥的要多照顾照顾。
心头一颤,一股熟悉的洗发膏味传来,从教学楼的另一端缓缓走来,还是那个马尾。
“你怎么来了?”
蔡苒苒走到周染旁边问,张泽禹便说着自己要睡觉回去了。
“医院消毒水太臭了,待不下去。”
这个回答仿佛唬不过她,接着又问:“你来学校又不读书,按你的性子你不应该去网吧玩啊”
确实吼,周染确实是想去网吧来着,可就蔡爸给他的十块钱他想着买烟抽,不知道咋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回来了学校。
但周染邪皮了一下又说:“跟孙虎一站我意识到了知识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不然就会像那个啥波一一样玩雷玩不明白给自己炸了”
说完她捂着嘴笑着,还不忘调侃周染一句:“那你也不是受了伤,你要知道威力不应该跑才是”
“真男人不会逃跑的”
“真男人会受伤啊?”
“那你哭什么……”
周染语出惊人,竟一时让空气好似凝固了些许,只瞥见她嘴角轻声说了些什么,周染没听的很清楚。
“还不是担心你”
“啊?啥啊?”
“没事”
就这样气氛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