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面色有些凝重,“果然,目标是星核吗?”
黑塔点点头,“打算出手了吗?”
“是。”何耀站起身,轻轻弹了一下黑塔人偶的额头,“别用那眼神看我,下次我骂银狼带你一个。”
……
赶到地方时,末日兽已经消失了,只留下狼藉一片,星就直挺挺躺在地上,将手探到她的鼻子下,察觉到有呼吸,这才放松嘲讽,“屑星吃瘪了捏。”
“喂,你这家伙,莫不是被成熟漂亮的大姐姐骗的走不动路了吧。”三月七吐槽道,“战斗结束了你才来!”
何耀淡淡的看了三月一眼,“下次不会了。”
这句话简短但却又感觉很可靠可信,
这时候,一个成熟的声音传来,“我能理解,不止黑塔他们,我也对你很感兴趣。”
“诶!!杨叔!你..你说什么呢?!”三月七大呼小叫的,一脸震惊的看着来人,瓦尔特,星穹列车上的各位都叫杨叔。
此时不止三月七,艾丝妲,姬子,丹恒都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瓦尔特,何耀则是愣在了原地,感觉屁股一阵发凉,我日不会吧。
“等等,我说的不是..”瓦尔特也意识到被误会了,连忙开口解释。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姬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瓦尔特先生,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尊重你的选择,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
“对啊杨叔,要是谁敢瞧不起你,就让我..我旁边的丹恒揍飞他们,你说是吧,丹恒?”丹恒波澜不惊的脸上充斥着无奈,
何耀死死咬住牙,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就差一点都得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你...!你真是饿了!不是...!你怎么..你什么都能吃的下!”
在扯皮了一阵子后,大家也不逗瓦尔特了,星也醒了过来,
据她所说,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胸口流着金色血液,随后便是几幅画面,几个不认识的人。
“毁灭星神,纳努克么。”瓦尔特低下头来思考,“星被毁灭星神注视了么?”
“星神...是什么?”星有些疑惑的问,
“星神,神秘的至高等存在,掌管着不同的命途,拥有抹消或创造世界的无穷力量。”
“听不懂。”星还是有些迷糊。
“就是指,在一条道路上走的最远的人,但只要有人超过了他们,那他们就不算是星神了。”何耀也帮忙解释了一下。
随即便迎上了吃瓜好奇的目光,一个傻不拉几的女生,何耀敢肯定,三月脑子里绝对不会想着他和星,而是和瓦尔特。
瓦尔特并没有察觉到异样,继续说,“毁灭星神纳努克,就是将毁灭贯彻到极致的强大存在。”
……
终于把这一切都给星讲明白了,瓦尔特也终于获得和何耀独处的机会,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
姬子和艾丝妲正在商量列车组损失清单,准备进行赔偿,真的好安静啊...如果这一切一直都有就好了。
何耀斜靠在栏杆上,拿出一包烟,在瓦尔特面前晃了晃。
“我不抽烟,谢谢。”瓦尔特礼貌的拒绝了。
“只是问你介意不介意,咱俩关系还没好到那个程度。”
“不介意。”
咔,咔,咔
火机打了三次才点着,香烟被叼在嘴里,
“噗斯——”
引燃的声音传来,“找我有什么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都不是小姑娘家家的。”
瓦尔特扶了一下眼镜,“我想了解你的故事,还有你这对刀,我听说了,三月随便乱碰,我也吵过她了。”
何耀没有接话,但其实他也并没有怎么怨三月怎么怎么样了,只是反问道,“你见过这刀?”
瓦尔特微微一笑,“没有见过实物,心连-情结,蓝色那把叫心缘结,粉色的名为意难平,一对情刀,也算是奇物了。”
“嗯。”何耀不喜不悲的回应着。
“另一位主人呢。”
“不知道,找不到了,我甚至连她的名字都已经忘掉了,只记得萤。”
“对不起。”
何耀轻轻将烟灰弹掉,似乎是有些忍无可忍,“你们偷听我也不管,但是谈论声能不能小点?怎么说的都是一点儿奇葩污秽之物?怎么都让星带坏了。”
星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诶,我吗?怎么能这样说?”
瓦尔特看着离开的何耀,他最清楚,如果真的不想让三月他们偷听的话,那么应该很早就阻止他们了,这是另外一种结束对话的形式。
我们无法判断一个瞬间的价值,直到它成为回忆。
瓦尔特走进列车,对上了刚回来的姬子目光,随即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有给我透露,他所说的我们基本上都知道。”
姬子苦笑着,“就是那样才更难解决啊,黑塔那边也说了,打算让何耀和星跟着我们,并且担保他们没有恶意,不会伤害列车组人员。”
“我相信他们不会伤害我们,我能看出来。”瓦尔特抚了抚额头,“我只是非常好奇。”
“没有踏上任何命途,纯粹的武力,肉体,曾经拥有最强之矛与最强之盾的他,在星神之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在那个时代,那些所谓令使,也只是见他的入场券,他...跟我想象的样子差多了。”
“上我们的列车只是为了找人呢..”姬子偷偷笑着,“今晚他跟我借了一间大房间训练哦,想的话可以观摩一下。”
“丹恒他们那几个年轻人应该会很感兴趣。”瓦尔特看着姬子那“我懂”意味的眼神,最终甘拜下风,“好吧,我还真想看。”
“我还以为是你和他感情上的事儿,你要跟我坦白了。”姬子捂住嘴,忍住笑意,这个梗在列车组已经爆火,但更令人惊讶的是在世界范围火起来的梗。
“你...!你真是饿了!不是!怎么...什么都能吃的下!”源自于一段搞笑视频,在星际某手APP上爆红。
此时何耀还浑然不知,晚上,在一帮人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