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心欢喜的扭着腰去桌子那边,从锦盒里面拿出来一对翡翠手镯,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谢谢徐老爷!”
她正要把手镯带到手上,忽然听见墙壁那边传来女人呜咽的声音。
好奇心太盛,以至于她并没有看见徐老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贴着墙壁去听。
女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吓得她满脸惨白。
“老爷,那边是什么声音……”
女人撒着娇和徐老钱说,却被徐老钱的脸色给吓了一大跳。
“老爷……”
她颤抖着说道,却见徐老钱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冷冷的对着外边喊了一句。
“把她给处理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女人被几个男人给生生拖走,手上戴着的翡翠镯子也掉落在了地上。
“呼。”
徐老钱捡起来地上的镯子,往上面吹了一口气,仔细将镯子上面的灰尘给吹去,随后将那个镯子再次放入锦盒里面。
要是梁玉儿这时候在,一定能惊讶的发现,这个锦盒上面的标志,和后山古怪村庄房子里面的标志一模一样。
徐老钱做完这一切,悠然坐在躺椅上,喊人再送来一个女人。
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嘎吱”一声,门被人推开。
徐老钱微微抬起脸,在看到来人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
“你……”
他从躺椅上坐起来,冲着外边喊道。
“是谁把她给送过来的,还不快把她给带走!”
女人穿上穿着后山村子里面的衣裳,头发上细细密密的编织着鞭子。和男人们脖子上带着的银项圈不一样,她脖子上带着的是一块翠绿的翡翠。
那翡翠的水头极好,便是在京城这种人人厉害的地方,也不多见。
她操着口音,用微微蹩脚却依然动听的话说。
“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吗?”
“快滚,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得你!”
徐老钱从躺椅上滚下来,摸到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朝着女人砸过去。
那女人却并不害怕,朝着徐老钱走来。
“来人,来人!”
徐老钱因为害怕,嘶喊的连嗓子都是哑的。
门被人打开,守在徐老钱身边的侍卫一窝蜂的涌过来。
一个男人扶起来徐老钱。
“快点,快点把那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杀了!”
徐老钱半瘫在男人身上,气都喘不匀说道。
男人疑惑地看了四周,随后说道。
“老爷,你说的是谁?这里没有女人啊。”
徐老钱哆嗦着看了四周,还真的是谁都没有。
两人男人将徐老钱重新搀扶到躺椅上。
“老爷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兄弟几个人全都在外边站着,绝对没有人能进来。”
“那刚才我让你们送来的女人在哪?”
徐老钱勉强平复了呼吸,对男人问道。
男人击掌,随后出现一个穿着格外清凉的女人。
“她刚过来,我们先前在搜身。”
徐老钱定睛看了女人的脸,非但面容和先前见到的那个不一样,就连穿着的衣裳都大不相同。
先前的一场惊吓,更像是青天白日的做了一场噩梦。
除了地上还躺着残碎的茶盏外,一切都了无痕迹。
徐老钱目光呆滞的盯着茶盏的碎片,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才把绷直的身体放松,整个人瘫在椅子上。
“去给我请一个最好的大师,我要做一场法事。”
徐家经常出事,徐老钱总是疑神疑鬼,做法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男人没有说话,点头后跟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窗户大开,雪花随着东风飘扬进屋子里面,显出一个不明显的脚印。
那位给徐老钱做法事的大师,请的依然是六万山上的道士,是徐老钱用惯的人。
这一次来的却是一个新面孔。
徐老钱看了他一眼,问:“不是请的弘一道长,你是什么人?”
来人自称是真一,朝着徐老钱行了一个礼后说道。
“贫道是弘一道长的师弟。贫道的师兄因为雪天路滑,不小心摔倒了,需要养病。听说徐老爷来请,不忍心推辞这一场法事这才喊来贫道了。”
徐老爷被他话中隐隐的恭维之意给说的极为舒服,放下手中的茶盏道。
“既然是弘一道长的师弟,那我便也好好招待你。只要道长能把这件事情给做好了,我给你这个数。”
他说着,比了五个指头。
真一知道这是五百两银子的意思。
他挥拂尘,念了一句“无量天尊”,对徐老钱说道。
“贫道愿意尽力一试。”
真一说着看,将拂尘一扔,绕着房子走了好几步,最终停在一面墙面前。
“道长,为什么停在这里了?”
徐老钱面容紧张,问道。
真一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说道。
“你这个墙壁不干净,要是贫道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墙里面应该藏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徐老钱身边的男人拔出长剑,抵在真一的脖颈上。
“我把你给杀了,你变不说,里面伤天害理了。”
“要是你们把我给杀了,拿到也是贫道的宿命。不过我要是死了,你们可就真的没有一个能救命的机会了。”
“放下剑。”
徐老钱对男人说道。
在徐老钱的目光之下,男人最终不情不愿的放下来手中的长剑,戒备的看着真一。
“道长,我的这个兄弟他的脾气不好。希望道长不要生气。还请道长和我说一说,这个墙壁到底该怎么解决。”
真一掐指一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