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吗？”
顾安然拿着银针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哈哈，真的不知道，哈哈，你在说什么！你放了我吧，哈哈哈！”
男人目光闪烁，做着最后的挣扎。
“不见棺材不落泪？”
顾安然目光一冷，飞快的在他身上扎下两针。
“哈哈哈！”
男人依旧大笑着，可笑着笑着，瞳孔却猛然一缩。
脸上的表情一阵扭曲。
“痛啊，哈哈哈！”
男人大声叫着，叫得痛苦而凄惨。
却又笑得开怀。
“好吵。”
何书澈掏了掏耳朵，一脸嫌弃。
顾安然会意，又给他下了一针。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张大了嘴，不断哈着气，大笑着却笑不出声来。
脸色因为疼痛而狰狞一片。
顾安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就见他的腿根部湿了一片。
嘀嘀哒哒的水渍滴落到地上。
他尿失禁了。
顾安然秀眉一拧，往后退了两步，离远了一点。
“书澈，你问问他肯不肯说了？”
何书澈瞥她一眼，“自己知道臭，我的鼻子就不灵了是吗？”
顾安然心情不好，但还是无声的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