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个臭小子瞎嘀咕什么呢?信不信老子抽你?”阎埠贵老眼一瞪,扬了扬手。
阎解放端着碗立马躲到一边去。
三大妈搂住小女儿,为难地看向阎埠贵:
“老阎,孩子们是真馋坏了!要不,你找郑开源那小子问问,看哪天有空再去钓鱼。”
“人家现在是保卫科科长了,以后可别那小子小子的,咱们有求于人,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阎埠贵蹙着眉头叮嘱着。
三大妈点点头:“我知道。这不是在家里嘛,在外面我肯定不会这么说的。”
阎埠贵有点为难道:
“这若是放在以前吧,我倒是可以嚯出这张老脸求他去,可人家现在是干部了,你让我还怎么开得了口?”
闫解成眼珠子转了转,自告奋勇道:
“要不,我去说说。我就说自己想钓鱼,求他抽空带我去?”
三大妈一拍大腿,喜道:
“我看行!解成和他年龄相差不大,经常走动走动,说不定以后解成初中毕业,还能帮忙解决下工作问题。”
阎埠贵思索半天,还是决定自己去。
作为一名老师,他对自己的孩子们,还是非常注重教育的。
在学习的阶段,还是认真搞好学习比较重要!
口食的问题,暂时不该由孩子出面来解决,这是做父母的事情!
吃过晚饭后,阎埠贵心事重重地来到中院。
郑开源刚卤过油渣,切好大白菜,准备炒菜。
“开源,还没吃呢?”
“哎呦,三大爷,您这是饭后散步消食呢。”
“呵呵呵,可不!今天是你们轧钢厂发薪的日子,院里好几家都飘荡着肉味呢!”阎埠贵盯着酥黄的油渣,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郑开源看到他的表情,故意捏一块放进嘴里,又酥又脆,吃得喷香!
然后,在阎埠贵开口讨要之前,又全部倒进了热锅里!
阎埠贵满脸的遗憾:“这些油渣全做一顿炒了?怎么滴也能炒两顿呀。”
“没多少,就一碗。若不是多兑点大白菜,都不够我一个人吃的。”郑开源用锅铲子翻动着菜,故意说道。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阎老扣应该不会再好意思开口讨要了吧。
阎埠贵:“一碗不少了!菜里稍微有点荤味就行,若是放在我们家够炒两顿的。”
可不,你家过年发花生都是论个的,炒两顿也正常!
郑开源合上锅盖,阻住阎埠贵谗涎欲滴的目光!
这时,听到动静的何雨柱走了出来。
“三大爷,你怎么空着手过来呢?我还以为你又给郑大哥送啥好吃的呢。”
“嘿,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难道我空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们吗?”
“那倒不是!就是感觉奇怪,今天大院里好几户人家都吃肉,我还以为您看郑大哥没吃饭,给他送肉来了。哈哈哈……”
这话戳到阎埠贵的痛点上,气得阎埠贵直翻白眼!
“你你你,我不跟你个傻柱瞎掰扯!”
又对郑开源笑道,“开源,你这周还有空吗?”
没等郑开源接口,何雨柱直接回绝。
“肯定没空!郑大哥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干部,事多忙着呢!”
又指着锅说道,“您看看,这都几点了!忙得到现在都没能吃上一口热饭!啧啧啧……”
阎埠贵:“……”
郑开源乐得何雨柱为他出面,省的自己开口拒绝了。
阎埠贵在心里恨呀,傻柱傻柱,这管你什么事呀!问你的吗?
他不死心地看着郑开源,眼里有着一丝说不明的祈盼。
“开源,真没空啊?”
“三大爷,不是诓您!最近刚上任,确实是有点忙!不过,您放心,若是空闲下来,我一定帮您……”
具体帮什么,他没有说。
反正,懂得都懂!
不懂得,也不想让他们懂!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平时大院里人多嘴杂的,就是放个屁,隔壁都能听到。
所以,大家说话点到为止。
听到郑开源松口,阎埠贵一扫之前的不快!
“行行行。当领导的哪有不忙的,忙才正常!呵呵呵,那个开源,我以后见您得改称呼了,叫您郑科长吧……”
“咦,别别别。咱爷俩该怎么叫就怎么叫,您还是叫我名字比较亲切……”
“呵呵呵,好。既然您这么说,那咱爷俩也不能太见外,我以后还是称呼你名字吧。”
“行。一个院里的不能太见外!”
两人客套了几句,看得何雨柱都有尬!
他不耐烦地开始赶人了。
“三大爷,我们要吃饭了,就不留您了。天色不早,您早点回去歇着吧……”
阎埠贵看看热气腾腾的菜锅,深深吸两口香气,说道:
“呃……好好,那你们吃饭吧,我先走了……”
话说完,很是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看炒锅!
“好咧,您走好!”
他满以为郑开源能让让他留下来喝两杯的,没想到郑开源提都没提!
心中的失落感陡然就上来了,顺带默默地把何雨柱祖宗八代给问候了一遍。
送走阎埠贵,何雨柱重重地呸一口。
“这老家伙一来准没好事!不是揩油,就是算计!”
说着,陡然从窗外看到刘海中的身影一闪而过。
便好心提醒郑开源,“郑大哥,你还得防备下二大爷,听我爹说,那个人一直想做官。你现在刚提升科长,他说不定会主动向你示好。”
“嗯,我知道了。”郑开源点点头。
不用何雨柱提醒,他也知道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甚至,整座四合院里的人,每个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没有比他更清楚的!
他为何独独对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