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贤到家后，金氏也做好了早饭。
他先净手，然后坐到饭桌旁，准备吃早饭。
这时，吕建军提着马桶匆匆走了回来。
只见他脸色异常复杂地看了他爹一眼，然后悄悄地对金氏招招手。
“怎么了，建军？”金氏走到他跟前问道。
吕建军把她往自己屋里拉，然后小声说道：
“妈，咱爹昨晚吃什么了？今早拉屎差点把人给熏死！院里的一大爷杨老头还坐在公厕那里，捶胸顿足的数落我爹呢！”
“他说昨天公厕臭气熏天也是因为我爹，今早让他给捉了现行！还说他自己差点被熏死，甚至有人被熏吐了！”
“到现在那股子臭气还没散尽呢！熏得人都不敢进！怎么回事，我爹是不是生病了？”
金氏闻言，嘴角一抽！
这脸可丢大了！
今天怎么就被人撞了个现行呢！
明天得早点叫他起床解决！
“妈，您说话呀，在想什么呢？”吕建军见金氏不说话，着急问道。
旁边的建军媳妇也起床了，正在给儿子穿衣服。
听到他娘俩的谈话内容，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金氏放低声音道：“你们吃啥，你爹就吃啥！你以为你爹背着你们开小灶呢！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爹是病情加重了？”
“不是！我告诉你两口子，你们可别说出去。原本我们想过几天再告诉你们的，既然瞒不住了，今天就全说了吧。”
“妈，您和爹背着我们干嘛了？您可别吓儿子！”
金氏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行？一点的稳重劲都没有！”
“儿子不是担心嘛！”吕建军有点不服气道。
“是这样的，你爹的头痛病和眼疾不是越来越严重了吗，可巧前两天有人帮忙给介绍个医生，治疗这病可拿手了。
医生给你爹配了一瓶药水，昨天你爹才喝头一天就有了效果！你爹说，现在看东西清晰多了，唯一的缺点就是上厕所又黑又臭！
我和你爹寻思着，可能是把身体里的病灶慢慢地给排出来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爹才喝一天就有效果？！真假滴呀？”吕建军表示深深的怀疑。
“真的！这事绝对不假！”金氏信誓旦旦的！
“我当面去问问我爹！”
吕建军半信半疑的来到隔壁。
“爹，我妈说您身体因为喝药好多了，是真的吗？”
“真的。”
吕奉贤非常肯定的点点头。
闻言，卢建设高兴道：“那您恢复有望了？”
“嗯，有希望。”
吕奉贤没把话说满，但是内心已经漾开了花。
“太好了！您身体若是恢复健康，以后我们家的生活压力得减去一半。”
吕建设顿了顿，眉头皱到一块。
不由一言难尽道，“不过，您这上厕所可是个麻烦事！今早的事情一闹，附近几个院子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爹，是不是以后都这样了？”
吕奉贤叹口气：“唉！这事我也拿不准，给我的是五天的药量，我现在已经喝完两天，还剩三天。
之前也没提醒我会这样，否则我就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了。”
金氏：“我明早喊你早点起床，避开他们，总是这样确实不太好。”
吕建军眼睛一亮，出主意道：
“爹，要不你早上跑远点去上厕所，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这样也不丢人！”
“……”
吕奉贤嘴角一抽。
好儿子，爹谢谢你咧！
你特么出的真是好主意！
……
轧钢厂。
保卫科，科长办公室。
王福东敲门走了进来，把手中的文件放到郑开源的办公桌上。
“刘光启的处理结果已经出来了。会议结果是，给予严厉批评教育，并责罚写书面检讨和打扫公厕一个月，另外当面向包小英同志道歉！”
“还有，刘海中在厂里不分场合，不注意影响追打儿子，也要做出批评教育。”
郑开源点头表示认可。
“好的，文件先放我这里吧，我忙完抽空看看再签字。”
“嗯。那我出去忙了。”
王福东告辞，并顺手关上了门。
郑开源泡了一杯茶，然后开始翻阅当天的报纸。
看完报纸后，又去空间农场里参加了一会生产劳动。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
他拿起饭盒来到小食堂，原本坐在一边歇息的何雨柱，看到他来了后，赶紧站了起来，和打菜的同志换了位置。
“郑大哥，今天有土豆烧牛肉，红烧鱼段，白菜豆腐，都给你来点？”
“鱼不吃了，给我来份土豆烧牛肉吧。”
“好咧！”
何雨柱接过饭盒，一勺子下去，勺了满满冒尖的土豆牛肉倒进饭盒里，看得后边排队的同志眼珠子都红了！
然后，又打了一份米饭递给郑开源。
“郑大哥你先吃着，不够的话再来打。”
“够了够了！”
兄弟俩交换了个你都懂的眼神！
李怀德对他招了招手，热情道：“郑科长，坐这里……”
郑开源看了一眼，他那桌上已经坐了两三个人，食堂主任黄友亮就坐在他的旁边。
自从冯学勇死了后，黄友亮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和李怀德又勾搭到了一起。
坐哪吃都一样，郑开源端着饭盒便走了过去。
看了看李怀德饭盒里的菜，郑开源笑道：“我说你打算减肥呀，怎么吃得这么素？”
李怀德苦笑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牙上火，只能吃点清淡的。”
郑开源嘴巴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