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洗漱后,吕奉贤喝下最后一口药。
然后照例去附近散步,再跑两里之外的公厕排泄!
最终,他还是采纳了好大儿的建议!
要臭就臭那些陌生人吧!
这样负罪感会小些!
不跑远也不行呀!
这些天,杨老头带领着大院里的人,自觉轮番守着公厕,根本就不让他进!
还好,自从喝了药后,他身体素质获得提高,步覆稳健,去两里外上厕所,来回就当是散步了!
瞅着公厕里暂时没人,他赶紧钻了进去,然后快速排泄完后,赶紧擦干净走人!
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是他干的!
即便是被人看到,也不认识他,不丢人!
正所谓,只要他不尬,尬得就是别人!
吕奉贤哼着小曲,心情非常愉悦地往回走。
还刻意绕到公厕的位置,从杨老头的面前走了过去!
甭提多得意了!
“这老东西,这些天没上厕所吗?不能够呀!”杨老头望着吕奉贤的背影,疑惑地问旁边人道。
“不知道呀,确实挺纳闷,会不会躲到别的地方拉了?”
“哼!只要不在咱们这个公厕里拉就行,太不是人了,差点把老子给熏死!”
“您老不是说找他要赔偿的吗?没要吗?”旁边的人问道。
“哼!赔偿个屁!他那算盘可不是白打的,谁能从他手里得到赔偿!?算盘珠子一拨,噼啪作响,差点让老子赔了个裤衩子朝天!”
杨老头满脸愤恨不平地说着,气得胡子都要飞上了天!
当然,他没胡子!
旁边的人非常同情地看着他,然后咂咂嘴,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吕师傅早些年是做财务工作的,咱们还真算不过人家,只能自认倒霉了。您老也别生气了,万一气坏身子可不值当的。”
“哼,老子才不和他一般见识呢!”
杨老头自以为很大度地说道,然后又蹙起眉头,“也是奇怪,他以前不这样的呀,莫非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吗?”
“不能吧,我看他最近气色可比以前好多了!走路都带风呢!”
“是吧?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呢,这个老东西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据我所知,吃素是不可能这么臭的,估计是吃了肉。”
“嗯,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最近院里也没人家飘出肉味……”
“那就不知道了,只要谁家炒了肉,是瞒不住的,那香味飘得满院都能闻到。”
对方吸吸鼻子,一副非常陶醉的样子,仿佛面前出现了一盘红烧肉!
“……”
杨老头见之,闭上眼,也使劲儿嗅了嗅。
结果一股臭气钻进鼻孔,直冲脑门!
呕!
尼玛!
旁边可是厕所呀!
……
吕奉贤神清气爽地回到家,正在做饭的金氏问道:“怎么样?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
吕奉先笑着冲她点点头:“怎么样,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金氏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老头子每天生龙活虎的,从以前的一分钟坚持到三分钟,又成三分钟坚持到五分钟,这已经充分说明他的身体素质今非昔比!
吕奉贤:“吃过饭后,我去轧钢厂找小郑师傅去。”
金氏白了他一眼,提醒道:
“你怎么还小郑师傅的叫!?人家可是科长!再见面的时候,你得把称呼给改一改。”
“嗯,知道了。”
“他对咱们有恩,你以后在人家手下干活,脾气要改改,别把人给得罪了!还有哦……”
金氏走到他跟前,小声道,“咱儿子建军的工作还盼着人家能帮忙解决呢,你个老头子懂不懂?”
“懂懂懂!”
吕奉贤点头如捣蒜,“放心吧,心里有数。”
两口子正说着话,儿子吕建军两口和孙子都走了进来。
金氏招呼着他们吃饭。
“爹,您现在身体好了,真要去昌平?”
“嗯,去。做人得有信用,答应人家的事情必须兑现。”吕奉贤一边绕着碗边吸溜着棒子面糊糊,一边说道。
吕建军看了一眼他媳妇。
以商量的语气,试探道:
“爹,那您再见到郑科长的时候,能不能求他帮帮忙,把儿子的工作给落实了?”
吕奉贤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金氏说道:“我和你爹刚刚还说这事,不能急,等你爹去昌平安稳下来再说不迟。”
吕建军媳妇说道:“妈,现在找工作的人特别多,等年后人会更多,不如先让咱爹探探郑科长的口风呗。”
既然儿媳妇都这么说了,金氏便看向吕奉贤。
“这事我自有计较,吃饭吧。”吕奉贤言简意赅,终结了话题。
吕建军对他媳妇挤挤眼,然后两口子便闷头吃饭不说话了。
饭后,吕奉贤迫不及待的来到轧钢厂。
此时,厂门口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
吕奉贤并没有急着去门卫处打听,而是蹲在大门对面的一棵树下抽烟。
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不断涌进轧钢厂的人流!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里!
曾经,他也是这里的一份子,为轧钢厂的发展挥过汗水,尽过力!
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吕奉贤心中是感慨万千!
“滴铃铃……”
突然,一阵自行车的铃铛声响起,接着停在了面前。
吕奉贤拉回思绪,抬起眼来。
接着,笑呵呵地站了起来。
“小郑师……呃,郑科长。”
“吕师傅,您好呀,怎么蹲在门口呢,到里面去坐坐吧?”郑开源笑道。
“呵呵,我心想着大清早刚上班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