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奴婢也自当遵命。”
果然到了次日,青菱没问出什么隐秘,拿着短短的信笺给房妧看,“如娘子所料,这粉蝶净说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没说道要紧的上面。”
青菱很是不快,气得直跺脚,“那位真是太过分了,竟是一点也没有心,平日里娘子对她多好,她浑忘了!”
房妧倒是早有预料,只是当猜想得到验证,心里终究有些失望,她定定望着桌上翻开的香谱,“人心隔肚皮,怎能揣测出他人的心思呢。”
纤纤素指掠过香谱上的所刊刻的文字,“那就按照先前说的做罢。”
青菱脆声应是,又问道:“粉蝶那边就不管了?由着她去怡兰苑么?”
今日粉蝶被放出柴房的时候,瞅准时机抱着路过的房娴大腿,一顿哭求,便被房娴求着要到自己的院中,言道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房娴愿意给她机会改过。
“既然三妹妹出言讨要,我做长姐的岂能不给?”房妧唇角浮出微冷的笑意,“粉蝶往后福祸如何,都是她自己的命数。”
一个能狠心加害血缘亲眷的人,难道会对无关紧要的仆婢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