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多谢大伯母体恤。”
崔夫人看得两眼发酸,提起帕子便拭泪,“我的儿,怎么弄得这样可怜,好端端的小娘子,竟然这般不顺。”
房娴垂下头,“大伯母不要忧心,是阿娴命不好罢了。”
“三妹妹净说丧气话,”房妧的声音适时响起,她轻柔地拿过浸好的温热帕子敷在房娴额头,“你的命不知有多好,只是心思错了,才连遭挫折。”
房娴仍然垂着头,露在被子外边的手不自觉抓紧了被角,“长姐教训的是。”
房妧便笑起来,温温柔柔的,不带一丝恶意,“是劝导,并非教训,三妹妹总是喜欢误会我。”
她将崔夫人软语几句劝出去,自己立在房娴的床前,“我尚有些疑问之处想要向三妹妹请教,只是此事不足为外人所道。”
房娴这时才抬头,对上她平静含笑的眼,默了一瞬,让屋内的婢女都出去,才哑着嗓子开口,“长姐请问。”
“三妹妹手下与谢府筹谋替嫁的人里应外合,陷我于险境,所求为何?在我的素日所燃之香里下药,又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