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子,她识得好歹,自然会养好身子,母亲不必太过忧心。”房妧陪伴崔夫人慢慢返回正院,不无讥讽地说着。
崔夫人当然是听不懂其中深意,颇为认同的点头,“娴儿素日瞧着就是个乖顺的,你的话她自是能听从。”
她感慨似的继续道:“说起来咱们府上的几个女孩儿都是极好的,妍儿当初虽然同我们有些误会,但泰半都是三弟与三弟妹心急则乱的错,她本人也不坏。”
房妧静静听着,并不插话,崔夫人突然提起已出嫁的房妍,想来是谢府那边有什么事。
果然崔夫人笑着拍拍她的手,“方才绣鹤来传话,说是妍儿那边下帖子,请咱们府上一众女孩儿们去做客,妍儿嫁进去没有多少时日,已经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了。”
崔夫人生怕房妧想到与谢呈的往事不快,捏一捏她冰凉的手,“妍儿派人传话,也对先前的事愧疚不已,因此这回办宴,特意请了京城各家的好郎君。你们小辈在一起说说笑笑,便是不成姻缘,也能结善缘。”
房妧伸手提替母亲拂去肩上落的花瓣,“既然四妹辛苦操劳,此番心意不可辜负,阿妧明日便带着妹妹们去往谢府,母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