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姃走后,顾迎穗屏退众人,独留房妧在屋里,她关切地拉起房妧的手,“出了这么桩子烂事,你现在是如何想的?”
顾迎穗同房妧也是自小的交情,对房妧的处境自然也是甚为关心。
房妧揭开桌上碧玉小香炉的盖子,拿香匙挑了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顾迎穗恨铁不成钢,“早说要你对府中事务多上点心,不能太过放纵心软,你偏不听,如今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事,你竟也咽的下这口气?”
她说得自然是谢呈和房妍,被替嫁这种耻辱,尤其大房与三房天然的是对立面,却因为这个被三房压下去一头,便是她这个局外人,看得也可气。
“我当初便说,姨母好性子,你便不能不立起来,两个都好拿捏,岂不就坏了事。”如今国公府大房群狼环伺,又冒出个遗落许久的真千金,后头还不知道该怎样。
房妧倒是并不焦急,重新点燃香料,“如今阿姃能回来,便是最大的好事,旁的都不算什么。”那点子杂事,还犯不着让她烦心,“对了,表姐你府上二房的那位叔父,最近是否有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