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逞强。他总认为男女性别的优势下,司南只是因为出其不意。
达叔看着司南冷静的坐在凳子上的表情,就只是伸手把司南手边所有的能够当作是武器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白川只是搂着司南的半个身子“陈靖楠,我从来没有和你订过婚。我现在这个境地也是因为你和慕晴连的无知”
白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女儿对妻子直呼其名,女儿厌恶自己的妻子虽然已经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但是这般直白的表露出来还是第一次。
司南对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松动的意思,她这个时候正在看除了达叔拿走的那些东西,手边还有什么是顺手的东西。
华夏规定不许有天赋的人向普通人使用天赋造成上海。这让司南觉得有点难办,但是不是不能办。
司南指尖的“丝线”蔓延到了隔壁的连着地面的金属凳子的连接处,一点一点的割断了凳子的底座的位置。
白川此时实在是没有精力分散给司南,她正在和陈靖楠那个愚蠢的男人争辩。白川要累死了,然后突然眼前一花,陈靖楠就捂着自己的脑袋倒在地上。
冷白色的瓷砖地板把陈靖楠脑袋上汩汩流血的那个伤口衬得更加狰狞,他躺在地上不断的哀嚎,司南只是一下一下的把手中的凳子砸在了他的身上。
白川看着达叔和白药两个人都伸手拉着司南,但是被她不断的甩开。才反应过来应该先拦住司南“司南!”白川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司南的全名。
暴躁的司南这个时候仿佛是受了委屈的大狗,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白川这才找到机会上前,给了司南一个耳光。
司南的脸被扇的偏到了一边,她此时被愤怒冲昏了的脑子根本就想不出来为什么白川会打她。
白川打司南的那只手不断的颤抖着,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他要是死了,你会留下案底,天赋者在华夏是什么处境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你有什么问题,我怎么办,司南?”
司南此时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么复杂的问题,但是当她转过头看到了正在哭泣的白川。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白川看着她的眼神里只有悲伤,她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我错了,阿川”司南颤抖着手,想去给自己的爱人擦眼泪,但是看到了自己手上的血。
她把手在自己黑色的外套上面蹭了蹭,蹭干净了才给白川擦掉了眼泪。
白川感受到了司南手指上温热的触感的同时也闻到了她指甲缝中的血腥味,她看着自己的爱人“你手上有血腥味”
司南收回了手“我去洗手”
达叔看着司南突然的变化,司南的状态一直都不好。她的精神早就已经被早些年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夜幕”的时候,就被侵蚀殆尽了。一点点的愤怒都能刺激的司南失去所有的理智。
现在白川就像是司南的外置理智一样,达叔也放心了不少。司南站起来去找洗手间洗手。
“现在叫个救护车把他拉走,然后我回去报警说他对我进行了性骚扰”白川说着拿着终端去打电话叫来了警车。
白继铭已经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陈家的人白继铭也已经打电话通知了。包括陈靖楠的所作所为,对白川造成的所有的影响,都将由陈家和慕晴连负责。
白川知道的时候,心并不能放下来。司南回来的时候,白药说出了让苏哦有人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你和阿川现在就重新写申请表,我现在拿着去找公证局的局长给你们签字审批。之后你们就是合法的伴侣了,陈家和阿川的妈妈什么都做不了了”
司南没有说话,白川把属于司南的那份申请表拍在了司南的怀里“去把这个都填上”
司南听话的把表格全部都填写,达叔签了字。白药就拿着女儿之前的所有的材料就走了,白川看着还在发呆的司南“小勺子,我们结婚了”白川的话让司南反应了好一会儿。
慕晴连白家的会客厅内和陈夫人在聊天,突然她们两个就都接到了各自丈夫的电话。只不过说的内容不一样,慕晴连收到的是白药的离婚通知,并且已经向公证处提交了离婚申请。而陈夫人则是接到了自己的儿子已经送进了医院,她们的脸色变的都不好看。
两个女人都着急的开始收拾,慕晴连自然是去公证局找白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夫人则是去了医院。
两个人各自抵达了各自的目的地的时候,都得知了真相。并且白川和司南已经正式成为了合法伴侣。
现在就算是慕晴连现在反对也来不及了,白川此时正坐在司南的怀里,司南坐在沙发上很靠后脸整个埋在白川的肩颈的位置上。
白川看到了自己母亲进来,她选择移开了视线不去看慕晴连。
白药看到了她“你来得正好,你现在把字签了,体体面面的结束。”
慕晴连听到白药的话,气愤极了“白药,我们结婚二十多年了,你现在怎么有权有势了,我给你们白家生完孩子你就要踹了我?”白药听她这话,一开始还有一些愧疚。
毕竟自己的母亲,也就是白川的奶奶离世还是慕晴连一直陪着他,但是一想到白川婚事上她弄得那些烂事心里不免上火。
听到了慕晴连后面的话,白药也忍不住“你给我们白家生孩子,你还知道阿川是你生的孩子?你就那么坑害她?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爸没拦下来,阿川会被官方的人抓起来。你知不知道陈家犯事儿了?”
白药一气之下把陈家贿赂官员,经营违法产业,成了官方重点查处对象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