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确实还有个妖兽!”
“不过......”
鼠妖沉吟半晌,最终还是道出尚有一个妖兽,然而却犹犹豫豫,似有难言之隐。
“不过个屁!”
“火烧屁股,都到这个份上,你个孙子还顾忌什么?”
赵君奕破口大骂,全然不惧鼠妖翻脸。
鼠妖若有一线生机,必会奋力一搏,如今迟疑,无非是心中有所畏惧,还在做心理斗争。
然,结局已定!今日鼠妖与他的上级对话,尽在掌握之中。
但是,万一鼠妖或有其他退路?或可独自逃脱?
不过,他若有脱身之策,亦不至于此,为了把稳,赵君奕继续加码。
“这是生死攸关之事!”
“没有退路!”
“你还有何顾虑?”
“但凡有一线生机,我们皆应奋力一搏。”
“魔兽之凶残,你岂能不知!”
“逃无可逃。”
赵君奕见鼠妖神情如此,心知时机稍纵即逝,迟则生变,一鼓作气,再而竭!
“命悬一线!”
“天塌下来又能如何?”
“这是你我之性命,命都没了,其他都是个屁!”
……
“跟我来!”
鼠妖最终下定决心,满面狰狞,咬牙切齿的带着赵君奕继续向里走,很快,来到一个洞穴前。
此洞穴极大,径约十余丈,洞穴口的铁柱粗如妖猫大腿,大门上盘绕铁链粗如巨蟒。
一鼠一猫驻足。
洞内躺着一巨猿,身长逾三丈,宽近丈许,形如小山。
全身血色长毛,形貌极为凶悍,但毛发凌乱,皮肉翻滚,惨不堪言。
此刻,巨猿卧于洞穴内幽暗之处,周身死气弥漫,奄奄一息。
鲜血与墨绿脓液混合,淌于硬地,凝结成块,腥臭袭人。
四肢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住,铁链的另一端深深地嵌入石壁,使其无法动弹丝毫,那铁链在其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血肉模糊,令妖不忍视之。
“此乃妖王......”
“你看......”
鼠妖竟然结巴起来,即使血猿妖王已经濒临死亡,而且被铁链锁着丝毫都无法动弹,然,鼠妖未敢再靠近。
这是上位者本能之威压也!
“此乃血猿妖王?”
赵君奕故作惊愕,更是深吸一口气,目睹如此惨状,不禁也是头皮发麻。
“嗯,兄弟你看......”
“可否稍作救治?”
鼠妖望向赵君奕,这是他最后的希望,期盼之情溢于言表,此刻再无盛气。
沉吟半晌!
赵君奕未言,其实心中已有定数。
血猿妖王之伤与白雅相似,然其严重百倍,此毒虽不至于危及血猿妖王之命,然其势汹汹。
内伤,外伤,加之巨量毒液,累加下来,哪怕血猿妖王恢复能力再强,也只能恶性循环下去。
赵君奕心中无底,因为解毒丹甚少,血猿妖王所中魔兽之毒太深,恐远远不足用。
不过,眼下这两粒应该可以暂时维持下,还需鼠妖抓紧去寻得草药,幸而,此解毒丹所用草药尚为常见。
“我可以把他伤势暂时稳住,可以略抽一点血,几滴而已!”
“不过......”
赵君奕话音未落,鼠妖顿时精神焕发,两眼精光四射,只要能抽得血,哪怕只是几滴,一切皆可为。
“可以稳住,那就好!”
“不过什么?”
鼠妖急不可待的问,此非关心血猿妖王之伤,乃关乎自己之性命!
“不过,你需速为我寻得几味草药与灵草!”
鼠妖心中一紧,别又是那些可遇不可求的灵草,身子不自主的一哆嗦。
“不用担心,妖王看着伤势极重,不过,正好我有独家秘方。”
“所需草药尚为常见。”
“若欲多抽一点血,怕是需要多寻一些草药。”
鼠妖听闻都是常见草药,大喜之下,搂着赵君奕,又宛若亲兄弟。
“兄弟,草药之事,全包在为兄身上。”
“需何种草药以及数量,速告诉为兄,时间紧迫,为兄立刻去寻!”
赵君奕故作医者状,还是要做足姿态,顺便不动声色,打消之后可能之麻烦。
“然,此秘方不能愈其伤势,无法真的治好他。”
“而且,反会使其神志渐失,无法清醒,甚至走火入魔!”
“但是,却可保其不死。”
“用药物使其机能暂时稳定,这样倒是可以抽血!”
“不过,无法抽多少。”
鼠妖所忧者,正为此,就怕血猿妖王,万一真的完全恢复了,洞穴铁链都可能难以控制,那自己下场可想而知,这比他逃亡都还凄惨。
因为血猿妖王,虎妖,就都成仇家了,哪还有自己立足之地!
闻此,又是狂喜!和赵君奕更为亲热,满脸已是急不可待。
“啊?”
“没问题!”
“妖王的血,一滴几乎就如抽你一桶之效果。”
“兄弟好样的。”
“速告诉我所需草药,为兄即刻去取!”
赵君奕将解毒丹所需草药告之鼠妖,又增加灵气丹与升灵丹所需之灵草,且嘱咐其中尤其是灵气丹与升灵丹的那几种灵草为必须。
注视铁柱门锁链,让鼠妖打开,鼠妖犹豫不决。
“你不打开,我怎么给他治疗?”
“疗伤,岂是你小老鼠以为仅仅吃点草药就好了?”
“还得先做各种准备,包括穴位,经脉...都要先疏通。”
“否则,如何生血?”
“你还想不想抽血了?”
……
见鼠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