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你与魔兽交过手。”
“若你我二人妖合力,一举斩杀三魔兽,胜算几何?”
李庭锋欲独闯虎穴得此功劳,英勇无畏,勇往直前,以力破敌,亦符合其大道,面露沉思,疑惑道。
“若无虎妖,半柱香内,必可斩之。”
血猿妖王与虎妖及魔兽多次交锋,深知其实力之深浅,略作实力权衡后说道。
“不过若能拿回本王之法宝,你我合力,即便有虎妖在,你若能暂时牵制三只魔兽,本王施展秘法可击杀虎妖,即便不能击杀,也可让虎妖再无一战之力。”
“而后,我们再合力击杀三只魔兽。”
一人一妖,共谋大计,依实力而筹。
赵君奕趴在妖王身旁,耐人寻味的瞧着李庭锋,带着吊儿郎当之眼神,心中琢磨这李长老孤身一人跑到猿头山为何?但一时也弄不清楚。
而功法已入储物戒指,暂不着急阅览,先解眼前之困。
“前辈,此事简单。”
赵君奕起身盘坐一本正经,自信满满,俨然军师风范。
血猿妖王虽活了上千年,经历之事多如牛毛。
然,此番逃脱虽然最后他未按照赵君奕所言行事,但是所有事情的节奏,却都是赵君奕一步步促成,以此妖猫的年龄,却有如此之智,实属难得。
妖王倒不觉得太过惊讶,默不作声,略带期待又一副欣赏之神色,静看赵君奕。
“哦?”
“你一小小炼灵三层之妖猫,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李庭锋为豪爽之人,见妖猫大放厥词,虽言语带一丝嘲讽,却未过于责怪,妖猫大言不惭反合其性格。
“此事甚易,只需调虎离山之计。”
“设法诱虎妖暂离,尔后二前辈合力斩魔兽即可。”
“届时虎妖无魔兽之助,岂非如砧上之肉?”
“然则如何引虎妖离巢?”李庭锋直言,虽然具体方法暂不得,但妖猫策略方向却是没错。
“易如反掌!”鼠妖此时苏醒,闻听此语,岂容妖猫独占风头,兴奋的手舞足蹈,立时接口道。
“我去趟雅虎山,将虎妖老巢之仓库洗劫一空,虎妖必回。”
鼠妖洋洋自得,既解眼前之困,又合自己之计划,既已至此,何不趁未露馅,速去雅虎山,一洗仓库为快。
“愚蠢!”
“你去一趟雅虎山需多久?”
“需一日吧,再等传回消息,至少便为二日。”
“血猿妖王脱困之事,如何隐瞒两日之久?”
赵君奕直指问题之所在,此番行动须最多一日,乃至半日之内。
否则地牢脱困之事,岂能瞒住?
鼠妖无言以对,泄了气的坐在地上,妖猫这小子确实说的没错。
赵君奕转头两眼直视鼠妖,嘴角上翘,眉毛跳动不止,调戏鼠妖道:
“要么,鼠妖兄弟,你继续无间道,再往地牢一行?”
“让血猿老祖给你留十滴血,足够明日交差,如何?”
赵君奕欲稳住局势,有了充足的时间,则调虎离山之计可选方法就多了,再选最稳妥者不迟。
“不可!”鼠妖弹簧般跳起,急退一步双爪连摇,坚决拒绝。
“我决不回地牢,再回去,那......”后面的话却不敢说了,要是说万一出现变故不来救他,那他怎么办,也就暴露了一直拍马屁说自己无间道的谎言。
此时鼠妖大急,生怕血猿老祖听从赵君奕之计,打断妖猫这小子的方法被继续研究下去,自己处境则极为危险。
遂,跪伏于血猿妖王身前,虽自己也无太好办法,但是可以捣糨糊,唾液四溅,大声说道:
“我以为,以血猿老祖之威能,还需委屈在此一直等候?”
“鼠妖我一千个不答应,现在就杀他虎妖个屁滚尿流。”
“同时,我再去雅虎山洗劫虎妖之仓库,双管齐下。”
“使虎妖永无翻身之日。”
……
二人又开始各怀心机,你一言我一句,相互斗了起来。
血猿妖王与李庭锋两位高手旁观此二妖斗智,虽感有趣,但是始终无果。
李庭锋性格豪爽,见此情状,实在无法忍受,大喝道:
“够了,说点靠谱的。”
“鼠妖你就去地牢,再稳上一日。”
“我去趟雅虎山,大闹一场,虎妖必然会回去一趟。”
“但理应不会把魔兽都带着,毕竟召唤魔兽乃本界之禁忌,其次,他也会觉得自己以妖王实力足以应付。”
李庭锋看向血猿妖王,似在征求其意见,也是尊重其妖王实力,继续沉声道:
“而血猿兄就在此地静候佳音。”
“届时,我再返回和血猿兄汇合,灭杀魔兽。”
此法确实最为妥当,以鼠妖回去地牢稳住血猿妖王脱困之秘,争取时间。
李庭锋去雅虎山大闹又能调虎离山,而以李庭锋金丹初期实力,又不至于虎妖担心自己以妖王实力无法对付,理应也不会携魔兽一同前往,如此就会分散实力。
鼠妖盘算落空,又要回地牢,命悬一线,其洗劫雅虎山仓库之计亦将破灭。
虽急欲发言,然迫于压力,嘴巴张的大大,眼睛在赵君奕及李庭锋脸上瞧来看去,却竟是一句话没敢说出来。
赵君奕深知鼠妖心思,但是,一方面此法看似把稳,但是环节略多,意外也会增多。
如今血猿妖王和李长老都在,实力不宜分散,还是快刀斩乱麻更好,同时加之情绪忽起,向李庭锋问道:
“李前辈,小公主安否?”
此言令李庭锋大为困惑,此妖猫何以识得小公主?缘何问及小公主?难道他知道何内情?
“此言何意?”
“小公主一切安好,你何以识得小公主?”
李庭锋审视赵君奕,觉此小妖猫既识白师兄,又识小公主,而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