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让萧景辉握紧了手,双眼死死的盯着萧君策揽着白锦书腰肢的手。
大庭广众之下,萧君策如此,看样子不是谣言,而是他与白锦书关系非凡。
忽律邪一双邪肆的眼睛眯着,双臂交叉于胸口,盯着白锦书的神色莫名。
“既如此,那京兆尹便是犯了重婚罪,大胤有律法,不可二妻侍一夫,没有平妻这一说,徐策身为京兆尹,知法犯法,按照律例,应当收押。”
楚王淡淡开口,身后的侍卫将喘着粗气的徐策拽了起来。
徐策缓了一会,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余光看见萧景辉阴沉的脸,赶忙朝着萧君策行礼:
“王爷,事情并非像这农妇说的那样,下官不认识她,也不认识什么许策,她在说谎,下官不怕查,下官并没有什么曾用名,而是一直就叫徐策!”
徐策弯着腰,冰冷的看了一眼黛珂,也是这一眼,让黛珂更觉得自己当初的一腔真心为了狗。
“王爷,民妇敢与他对峙,民妇还有证据。既是夫妻,便会对彼此熟悉,你说你不是许策,可是敢让人检查一下你身上的胎记,若你真的不是,我愿意坐大牢!”
黛珂眼神同样冷漠,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她豁出去了!
“对峙就对峙,若是下官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便要治你的罪。”
徐策松了一口气,眼底上过一丝光。
他既敢改变身份,便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黛珂不过是一个妇人,如何能跟他斗?
至于他身上的胎记,早就用了法子祛除了。
徐策弯着腰,恢复了淡定。
黛珂看着他这幅模样,心忽的沉了下来。
徐策心思太重,搞不好还反咬她一口,到时候他不仅不会受到惩罚,反而能高枕无忧。
“呵,你这妇人可真是愚蠢,你难道不知道胎记是可以祛除的么?若是一个人真想伪装,还等着你查他的弱点不成。不过本姑娘知道一个法子可以检查,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变,骨血总是没法子变的,气味也是没办法改变的,用这个法子,想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就在黛珂沉默时,一道娇俏的女音从人群外传了过来。
周九思扭头去看,待看见对方,面色刹那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