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与白锦书的过往让自己成为了皇室的笑柄,永欢心头就越发气愤。
“公主慎言,事情真相如何如今都未查清,就连圣上都未定祖父的罪,公主是越过圣上了么!”
白画屏握着手,抿唇了唇,盯着永欢,眼睛冷淡。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居然也敢让本公主慎言,将军府丢失城池是事实,你白家人不允许说,本公主偏要说!你就与你祖父一样,满口谎言,蓉城到底如何丢的,本公主看还不好说。”
永欢语气轻佻,又道:
“不过本公主念在你死了祖父,父亲又在边关无人教导,就好心的教教你规矩,以免日后你再说谎。来人,将白画屏给本公主绑了,本公主要亲自教教她什么叫真诚。”
永欢捂着嘴笑的疯狂,余光见温世远身子顿了顿,更疯了。
她伸出手,一根马鞭递了过来,她甩了一下马鞭,朝着白画屏一步步逼近。
白画屏冷着脸,被宫女钳制着,依旧未见惧怕:“公主,臣女劝您一句,就算臣女犯了错,公主此举也于理不合,算是动用私行,公主可要想好。”
白画屏瞳孔漆黑,余光盯着百姓,淡淡出声,好似要挨打的不是她一样。
“闭嘴!本公主为尊,你为卑,本公主教训你有何不可!给本公主按住她!”
永欢声音微大,马鞭高高甩起,朝着白画屏的脸狠狠的抽了过去。
温世远抬头,清贵的面容看不出表情。
百姓们屏住呼吸,别过了眼,心中有些不忍。
在皇室中人面前,就连将军府的人也会如此,更何况是他们呢。
长长的马鞭上还有倒刺,抽在脸上定然会毁容,平王面色稍变,刚想说话,不料一道马儿嘶鸣声传了过来,还伴随着一股凌厉的风。
平王一惊,下意识的躲开。
待站稳后,他扭头,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马背上满脸冰冷的白锦书。
金色的光给白锦书度上了一层光,让她整个人刺眼异常。
温世远扭头,看见来人,枯井一样深的眼睛中多了一丝亮光。
人群外面,同样身穿一身白衣的容止举着一把伞,静静的看着白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