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肩膀,而白兴文听见声音,立马走了过来。
“爹,大伯,二哥三哥。”
白嘉年跟白宜年坐起身,白承允赶忙伸手去扶。
“儿啊。”
白兴文的眼泪落了出来,白嘉年跟白宜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的手在自己胸口摸了摸。
“父亲,您怎么哭了,我们这是在哪。”
他们生前明明就被战马给踩死了。
伤口呢,伤口怎么不在了。
还有,为何身上一点痛感都感觉不到啊。
“儿啊,你们终于醒了,终于醒了,是至德大师救了白家儿郎,是娇娇,一切都是娇娇的安排。”
白兴文泣不成声。
他走到白嘉年跟白宜年身边,伸出手臂,搂着他们的身子,将他们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太好了,不日,白家人便能团圆了。”
白玉堂抿着唇,眼底全是激动。
白天华跟白子平站在不远处,欣慰的看着白嘉年跟白宜年。
这一刻,庆幸,感激,齐齐的涌到心头,白天华抬眸,想对落空说句谢谢,这密室中,已经不见了落空的身影。
密室外,禅房中。
当落空端着两个空药碗出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坐在莆田上的至德。
他闭着眼睛,跪在蒲团上,保持着念经的姿势。
敲着木鱼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僵在了半空,至德的身子也僵硬一片。
落空的眼圈刹那间便红了。
他缓缓走到至德身后,跪了下来。
白家儿郎的命,是师傅用寿命换来的。
窥探天机,为人改命,必遭天谴。
师傅他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不再重蹈前世的祸事。
百年得道高僧,至德,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