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她没再追问,转而问他被石化学生的状况。
“在医疗翼被庞费雷夫人照顾的很好,正等曼德拉草成熟就可以制作解药了。”斯内普说。
“我们家不是囤积了很多曼德拉草吗?”她奇道。
“解这种石化只能使用新鲜、刚成熟的曼德拉草,而梅林也不能让曼德拉草在这个季节成熟”,他耐心地解释。
两人到禁林边缘没多久,邓布利多和福吉赶上来了,四人一道前往海格的小屋,由邓布利多敲响了木屋的门,等了一分钟,门才姗姗打开。
“晚上好,海格”,邓布利多说。
海格的脸煞白,脑门上有汗珠。他见四人神情严肃地走进屋内,不由跌坐在一把椅子上。
林奈尔不知道斯内普现在是什么感想,只替自己感到羞愧,因为此刻她扮演着福吉同伙的角色。
她强迫自己打量木屋里的东西,桌子上摆了三杯水,垃圾桶里有一个新鲜的水果蛋糕。波特和韦斯莱确实来了这里,她试图全神贯注地猜想两个小家伙可能藏在哪里,令人难受的对话却源源不断地塞进耳朵。
“真糟糕,海格”,福吉用一种清脆快速的语调说,“非常糟糕,不得不来。在麻瓜身上发生了四起攻击事件,太过分了,魔法部必须采取行动。”
“我没有,你知道我没有,邓布利多教授……”是海格。
“我希望你明白,康奈利,我是完全信任海格的。”这个是邓布利多。
“可是你瞧,阿不思”,福吉用一种不自然地声音说,“海格的前科记录对他不利啊。魔法部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已经和校董事会取得了联系。“
“康奈利,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把海格带走根本无济于事。”
“你从我的角度看一看吧,我压力很大呀。必须做点什么才行。如果最后查出来不是海格,他还会回来的,别人就再没什么说的了。可是我不得不把他带走。我难道不该履行自己的……”
“把我带走?”海格的声音带着颤音,“带到哪儿?”
“时间很短”,福吉说,“不是惩罚,只是一种预防措施。如果抓住了另外一个人,就会把你放出来,并致以充分的歉意……”
“不是阿兹卡班吧?”海格声音嘶哑低沉地问。
可怜的大个子。
福吉还没回答,又有人重重地敲门,邓布利多过去开门。
卢修斯·马尔福大踏步地走进海格的小屋,他全身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旅行斗篷,脸上带着一种冷冰冰的、心满意足的微笑。
林奈尔听见角落里传来一声惊喘,她不确定其他人有没有听见,因为海格的狗开始狂吠起来。
“你已经来了,福吉。很好,很好……西弗勒斯,真高兴你也在。”马尔福满意地说。
这场闹剧林奈尔已经不想回忆了,反正最终马尔福宣布了霍格沃茨董事会联名签署了邓布利多的暂时停职令,林奈尔和福吉带走了海格,而邓布利多和海格则分别为躲藏起来的波特和韦斯莱留下了两句暗示。
当晚,当林奈尔和斯内普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她问他两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的话指的是福克斯,那只凤凰可以响应对他绝对忠诚之人的召唤;海格则是让哈利·波特去禁林里找八眼巨蛛。他们真的很能给我找事,自己一抬屁股就走了,却给我留了一堆烂摊子……凤凰可以召唤,但需要的道具需要我准备。更麻烦的是八眼巨蛛,海格以为自己的宠物不伤害他,就是不伤害所有人类,可他大错特错。到时候两只小崽子还需要我跟着照看,而我还得先找出他们什么时候会闯禁林。”斯内普说。
“我还从没进过霍格沃茨的禁林……反正禁林不属于霍格沃茨反幻影移形的范围,波特去找八眼巨蛛时,你带上我吧,你可需要照顾两个难管的孩子呢”,林奈尔说。
他震惊,“你从来没去过禁林?”
她骄傲地说,“我可是赫奇帕奇。”随后,她用自己芬芳温暖的嘴唇让他答应了这个请求。
过了几天,林奈尔接到斯内普的便笺,“他们今晚行动,下班后禁林边缘见。PS:我来准备晚餐。”
傍晚,当她满怀期待地出现在禁林边缘时,斯内普已经在那等候她多时了。他在独处时有一种沉静的气质,孤傲又脆弱,看起来那么沉默,那么不可接近。
她走向他时,看见光亮从他黑沉的黑眼珠里闪射出来,他也向她走来。
当他们足够近时,他低沉的埋怨,“看你,袍子和鞋都弄湿了“,他挥手烘干了那些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露水痕迹。
他薄薄的嘴唇开合着,那是只有她才能得到的嘴唇,此刻,她因为得到他而产生了一种温柔而谦卑的感情,这种感情一定从她脸上流露出来了,因为他凝视着她的眼睛也变得更加明亮。她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下去了,于是踮起脚亲了他一下。
两人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往禁林深处走了一段距离,他们需要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吃晚饭。晚春的风温度适宜,带来一阵阵清新的潮湿植物气息,路面走起来嘎吱直响。树林里比外面暗的更快,但当风吹动树冠时,叶片会跳跃起来,橘色的夕阳则趁机在树林里撒下一条条晃动的光带。
“哈利·波特不会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进禁林吗?万一岔开怎么办?”
“不会,他们会等到宵禁之后才出来,怎么也要9点之后。”
“这样呀”,她心弦一动。
相爱只是亲密关系的起点,只有相爱,才会有更深度的自我揭露,才会产生高度理解和亲密。可爱不是可以被直接看见的某个物体,它需要被发现、被相信,而斯内普破碎的童年和那个彻底改变他人生走向的创伤,使他很难产生自己被爱的信念。他的退缩和怀疑会随时产生,爱他比爱别人辛苦得多。她不希望看见他在自己来时那副无欲无求的神情,她喜欢窥见他面具下那颗欲壑难填的心……
斯内普察觉到她悄悄挤进他的怀抱,她的手隔着羊毛衫在他胸膛划着圈,用温柔、朦胧而不很纯洁的目光注视着他,这是一种含糊试探的暗示。
“可以吗”,她小声细语,“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