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
光头男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惊恐无比的看着一脸平静的张不染。
难道是这小子在搞鬼！
眼前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生，到底是什么人？
光头男呼吸不顺畅。
“光头哥你怎么了？”光头男旁边的一个小弟，终于是发现了光头男的异常。
“额……”但光头男的咽喉仿佛被绳索勒住，喘不过气来，连话都说不出口。
关键的是，光头男摸自己的脖子，什么也摸不到！
大白天的闹鬼了吗！
唉，还真是闹鬼了。
姜晓玲的灵魂，死死地掐着光头男的脖子不肯松手。
这时，张不染也拿出一份早就打印好的解约合同，对光头男说道：
“这份解约合同签了吧，然后把韩小北的100多万打回来。”
“你放屁！当我们光头哥傻吗！你以为我吊你啊，出来单挑啊！”光头男身边的一个长发黄毛，指着张不染叫嚣道。
“啊！”
下一刻，那个黄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因为黄毛的手指，被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向上折成90度，只听见“咔”地一身骨头断裂的脆响，黄毛痛到脸色扭曲！
“啊，我的手好痛！”黄毛捂住自己被折弯的手指，鬼哭狼嚎着。
咖啡店里坐着的其他客人，都用看神经病似的眼神看向黄毛。
张不染没有管黄毛，而是对着光头男说道：
“签不签？”
“签你……”光头男刚想爆粗口，嘴巴却像被什么人捂住一样。
“放开他。”张不染淡淡的说道。
下一刻，光头男就感觉被人勒住的脖子和嘴巴同时解脱了。
“你……你你你……你干了什么？”光头男惊恐的看着张不染，摸了摸脖子仍是心有余悸。
“没干什么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只是在和你谈判而已啊。”
张不染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顺便把解约合同递了过去。
“签了吧，然后把钱打回来。”
“你想都别想！呜！”
光头男忽然又被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嘴巴和脖子透不过气来。
“光头哥你怎么了……啊！我的手！”光头男另一个小弟想上前查看，但他的手指又被莫名的掰弯了，捂着手指惨叫出声。
“你们怎么了……啊！”
“什么鬼……啊！”
其余几个光头男的小弟也被掰弯的手指，痛苦的惨叫着。
咖啡店里的其他客人投来鄙夷的目光，坐远了一点。
不过好在现在是深夜，咖啡店里并没有几个人。
“签不签？”
此刻，张不染“和善”的笑容，在光头男眼里仿佛魔鬼一般。
光头男不知道张不染使了什么手段。反正……光头男怕了，因为他感觉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能在自己身边，让他心慌慌的。
“不……唔……”
光头男拒绝的话刚想说出口，就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所有普通人都看不到，只有张不染能看得见。
是姜晓玲的灵魂。
姜晓玲化成了一只尖牙利爪的厉鬼，只要光头男敢说一个不，就对光头男掐脖子、捂嘴巴。
看来，姜晓玲对光头男的怨念还是蛮深的。
不过即便怨念再深，姜晓玲也依旧选择威胁光头男在解约合同上签字。
即便姜晓玲死后，也依旧挂念着韩小北，想帮韩小北的忙。
“签不签？”张不染再次平淡的问道。
“不……啊！”
光头男感觉手指被掰断，想逃跑，却好像被一双大手给摁住，连起身都不能！
“签不签？”
“我签！我签！”
光头男终于是妥协了。
张不染一个眼神，姜晓玲虽是意犹未尽，想继续折磨光头男，但还是松开了。
光头男感觉浑身轻松。
同时也在深深的后怕着，刚才是什么东西！
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真实存在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鬼！
大白天的闹鬼了！
而且看张不染的模样……很明显是知道的，难道……他还能驱使鬼不成！
不管怎么样，光头男都是怕了。
脖子被掐得红肿，手指也被折断。
心有余悸的光头男，迅速在解约合同上刷刷刷签上字。
然后，光头强把从韩小北那骗来的100多万转还给了她。
看着手机短信提示到账的信息，韩小北当即兴奋地笑着对张不染分享：
“张大哥，钱到账啦！”
看着笑颜如花的韩小北，张不染也笑着点点头。
同时一起跟着笑的，还有韩小北身后的姜晓玲的灵魂。
姜晓玲此刻，已经不是刚才厉鬼的模样，模样变化成了一位慈祥的母亲，满眼溺爱的笑着看着韩小北。
母爱，就是如此伟大，即便死后，也默默地守护着自己的女儿。
“好了，你们几个可以走了。”
张不染一声令下，光头男和他的几个小弟也屁滚尿流的离开了咖啡店。
“张大哥，真的谢谢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
韩小北满眼感激地对张不染鞠了一躬，眼底满是崇拜。
“你不能单单谢我，你还要谢一个人。”张不染看着姜晓玲，意味深长地说道：
“谢你妈妈在天之灵？”
“我妈妈？”
韩小北一愣，想起了自己的妈妈姜晓玲，不由得露出一丝悲伤的神色。
姜晓玲听后，也是一颤。
“你的妈妈在天之灵，一直暗中保护你呢。”
“妈妈……”韩小北忧愁地看向窗外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