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大人,肯定是她趁着刚才去我家捣乱的时候偷走的,这就是她故意伪造的证据,没有人证明这东西是从我耳朵上掉下来的,我今天都没有来镇子上,我怎么可能会去她摊子旁边去推什么孩子呢?我怎么可能会呢!”
王氏直接跪在了地上,开口便污蔑,肯定是沈意偷走了她的耳环。
还说沈意之前就是个偷鸡摸狗水性杨花的坏女人。
肯定是故意想要把这件事情栽赃嫁祸到他们夫妻身上。
他们夫妻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从来都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更何况江北尧和沈意好歹还是他们的弟弟弟妹。
他们怎么可能会做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
跪在地上祈求县令,一定要为他们做主。
这件事情一定不是他们做的,沈意被气的不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明明就是他们做的事情,结果他们现在还不承认,还在这里反咬一口。
“你们一直都嫉妒我们能够挣钱,一直都想要坏了我们的生意,如今还做出这种丧尽天良大逆不道的事情,敢做不敢当!你们敢不敢对天发誓,如果你们今天去了镇子上,你们就不得好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黑心肠的女人,别胡说八道啊,我们凭什么要跟你发誓?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动的手,难道就凭你三言两语,还有你偷过来的东西就能够作证吗?我还说你一直都想要霸占家产呢!”
“江放他才多大岁数,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你到底是怎么忍心对他动手的?你想要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你怎么能够对一个孩子下手,难道你就不觉得亏心吗?难道你就不害怕吗?你就不怕给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招来孽报吗?”
“你这个贱女人,你少在这里诅咒我儿子,我儿子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情,我跟你没完,分明就是那个小兔崽子,他自己摔倒在地磕到了,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别想把这件事情赖到我头上,我今天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小兔崽子!”
……
双方直接在衙门吵得不可开交,但是没有人看到这个完整的过程。
就算是陈大娘子,她也只能证明,沈意和他们之间确实有恩怨。
但是具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无从说起。
最终,县令也看不出来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对谁错,真相到底又是什么?
两方各执一词,好像都挺有道理的,又好像都是在信口开河。
所以也就只能等到当事人江放醒了之后再做决断。
眼见着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得出一个结论。
王氏和江北南得瑟极了,直接当众对江北尧和沈意放狠话。
“等你们家的那个便宜儿子醒了再说吧,不过听说他好像磕到了脑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醒过来,就算是醒过来了,说不定也会变成傻子,你们以后就守着一个傻子,好好过你们的日子吧!”
听到王氏和江北南这么说,在看到两个人得意的神情。
就知道这件事情绝对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但现在因为没有证据,没有办法将他们定罪。
只能看着他们在这里得瑟。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江北尧忽然捏着拳头就上去了,
直直的朝着江北南打了过去。
江北南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脑袋往旁边偏移了一点。
一道带着风的拳头直接狠狠地打在他旁边的墙壁上。
被打碎的墙壁碎片直接刮在了江北南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可江北南却什么话也不敢说,因为江北尧现在看上去太吓人了。
眼里面都是红血丝,而且他感觉江北尧想要杀了自己。
在一旁的王氏也被吓坏了,江北尧冷冷的看了一眼王氏和江北南之后。
同时开口说道:“你们最好祈祷我儿子能够没有任何的事情,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这两个狼心狗肺的恶毒家伙付出代价!”
王氏和江北南被吓得不敢再多说别的,哆哆嗦嗦的赶紧从衙门这边离开。
沈意则是走到了江北尧的旁边,心疼的看着江北尧手上的伤。
江北尧刚才用了很大的力气。
看着磨破皮的手背,沈意心里面心疼的很。
但她心里面同样也很自责。
更生气。
就是因为她和江北尧都被引走了,所以才让江放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大夫也说江放年龄太小了,不知道能不能醒得过来。
如果江放醒不过来,那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对不起江放。自己一定会替江放报仇的。
沈意拉着江北尧从衙门当中走出去之后,一边看着江北尧手上的伤,一边还不忘开口说道:“你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你手上的伤如果让小放看到他肯定会心疼的,而且我们不能再让儿子担心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要想办法赶紧让儿子醒过来才对。”
沈意手边也没有药,就只能心疼的用手帕先擦去江北尧手上的其他灰尘。
等一会儿到了地方之后再直接要一点药膏,把江北尧手上的伤口清理一下。
江北尧看到沈意这一副心疼的模样,也不想让她再继续担心,乖乖的点头。
沈意看着在自己面前温柔听话又可爱的江北尧。
又想到江北尧刚才威胁王氏和江北南的模样。
心里面倒是越爱这个反差感爆棚的男人了。
乖的时候像个小奶狗,野的时候像个小狼狗。
只希望他们的日子能够一直这样下去,希望江放能够平安的度过这一劫难。
他们做父母的现在什么都帮不上江放,只能靠江放自己挺过来。
但无论要他们做什么,他们都心甘情愿。
“你呀你呀,每次答应我答应的好好的,结果每次都要动手,那两个人值得你这样动手吗?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他们做的,他们绝对逃不掉,你以后也别让我担心了,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