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娇娇面色冷了下来。
宋惜月那个贱人,顾郎还没碰过她,就懂得为她骗自己了,真是该死!
“可惜,你还是,不如她!”
宁谦说着,往后一仰,双手撑在身后,眼眸玩味地看着白娇娇:“你,方才,想入宫?”
听了这话,白娇娇面上露出几分不自然:“谁说的?我可没说!”
宁谦闻言,勉强笑了两声,道:“看得,出来!”
“可惜,你别,忘了,皇后是,宋惜月姨母,贤妃,是她姑母!”
“你若入宫,必死无疑!”
听了这话,白娇娇咬了咬后槽牙,嘴硬道:“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我的心里只有顾郎,此生也只会忠于顾郎,请宁大人不要开玩笑!”
“是吗?”
宁谦逐渐缓了几分的样子,他喘了几口大气,随后继续道:“万寿丸和如意酒,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心思吗?”
白娇娇闻言,咽了口唾沫,道:“宁大人说的什么话?我都说了,我熏过醒神香,药效作用之人不会对我生出心思。”
说着,她挺了挺自己的肚子:“况且,我还是个孕妇!”
“那又如何?”宁谦嘲讽出声:“顾浔渊不还是,将你弄得见了红?”
话音落,宁谦忽然一个闪身冲到了白娇娇面前,一把攥住了她的脖子扯向自己。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白娇娇吓得花容失色,想要挣扎,却被宁谦点住了穴道。
宁谦掐着她的脸,一只手轻轻地在她面庞上婆娑着。
随后,那只手顺着她的下颌落到了她纤细白嫩的脖子上。
白娇娇浑身颤抖,死死地盯着宁谦:“你最好放开我!你也知道我对陛下的重要性,你若是对我做了什么,我一定叫陛下杀了你!”
闻言,宁谦轻轻一笑:“你方才可是说过了,你不希望陛下少了我这一员猛将。”
话音落,宁谦的手抓住了白娇娇的衣襟。
手上轻轻一用力,白娇娇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开,落了一地的碎片。
白娇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要叫你的狼王来看着吗?”
宁谦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嗅了嗅,随后轻笑:“差点忘了,你被我点穴了,发不出声音,叫不来你的狼群。”
此时此刻,白娇娇只觉得心中恐惧涌遍了四肢百骸,她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谦看着她这副恐惧到极点的模样,冷哼一声解开了她的穴道,将她丢开,又将他刚刚裹在身上的床单撕了一半,丢在她的身上。
“同为女子,你既知道此事可怕,又为何害人?”
他坐在地上,冷冷地看着白娇娇,眼底闪烁的光芒,反而让白娇娇看不懂了。
白娇娇裹着破床单,抬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宋家灭我全族,宋惜月落在我手里,是父债子偿!”
闻言,宁谦的视线落到屋外:“那今日呢?”
亲自体验过万寿丸加如意酒,宁谦才知晓其中的可怕之处。
活生生的一个人,被这两样东西变成了只知欲望的畜生。
他想让白娇娇尝一尝死去那个不知名女子的感受,却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
他对她生不起半分兴趣。
“她那双眼睛与宋惜月长得那么像,”白娇娇沉默半晌后冷笑道:“只能说落在我手里,算她倒霉。”
别宫今日防守森严,幸好尔弛提前踩了点,虽然费了点周折,却还是在丑时顺利脱身了。
离开别宫的范围后,她与接应她的人会合,骑上马就朝着盛京飞奔。
城外十里亭,尔弛似有所感一般,忽然勒住了缰绳往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凑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其中一个比较矮的人,看起来不知为何有些眼熟。
“墨玉?!”她低声喊了一句。
话音落,那两个鬼祟身影同时看了过来。
紧接着,较矮的那个眼熟身影一溜小跑来到了尔弛跟前。
“尔弛姐姐?!”
与难民一般无二的墨玉跑到马儿跟前,简直难以相信,咧开黑乎乎的嘴巴,笑出了一口闪亮的白牙:“你大半夜的怎么在这儿啊?”
听了这话,尔弛赶忙翻身下马,拉住了墨玉的手。
“你没事吧?一切还顺利吗?怎么主子都回来这么久了,你才回来啊?”
话音才落,另一个身形高大的鬼祟身影走过来,低声道:“芝云被北夷的人抓走了,我们追了几天,这才耽搁了。”
闻言,尔弛脸色立刻冷了下来,防备地看向那个比墨玉更像难民的男人。
“你是谁?”
“周冕。”难民道。
尔弛愣了一下,随后压低声音:“那芝云呢?”
墨玉拉了拉尔弛的手:“尔弛姐姐,芝云没有救回来。”
闻言,尔弛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大殿下送来的人,还是儒医圣人芝华的孙女!
出了这样的事,叫小姐怎么向大殿下交代?
周冕看得出尔弛在想什么,当即道:“你放心,芝云是自己擅自脱离队伍才导致自己被抓的,我会向殿下说明情况,不会让宋小姐难做的。”
尔弛闻言,摇了摇头:“芝云现在情况如何?你们知道吗?”
“北夷狗不肯放人,”墨玉声音落寞:“他们说要放芝云也行,拿一万两黄金和一万斤盐去换,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和东西……”
“你们确认过芝云的安全了吗?”尔弛又问:“她有没有被欺负?”
女子被擒,最怕的是什么,自不必明说!
周冕闻言,立刻点头:“放心,我们与北夷人谈判的时候见过芝云,她很好,没有被虐待也没有被伤害,只是一天只给一顿饭吃,饿得有些脱相。”
“我们同北夷人说好了,一个月之内筹钱去赎她,在这之前他们不许对芝云动手,回来前我们还留了几个人跟着,不会有